宋时微手里的饼干都觉着震惊,自己掉地上了。
余文博叹口气,从身后捂住周薏那张语出惊人的嘴,淡淡道:“晚上再给你闹,太太单纯,别吓到她。”
周薏瞠目结舌,瞪着漂亮的眼看了余文博许久才说:“我在为你谋福利啊,你怎么好赖不分。”
说完又兀自摇头叹息:“爱屋及乌都能做到这份上,你果然对陆渊是真爱。”
让他去周氏,仅仅是为了给他谋福利吗?
难道不是为了随时随地能够给她福利吗?
余文博又叹气,想到晚上不够她闹的,附在她耳畔小声加码:“时间不太够了,但可以让你舒服一回,去不去。”
“去啊,为什么不去。”
周薏回身搂住余文博胳膊,扭头跟宋时微说:“不好意思啊,我跟你们余总助还有点事谈,有机会咱们再聊。”
宋时微笑笑,显得有些尴尬。
办公室大门推开,周薏突然止住急哈哈的脚步,说:“人各有命,但选择权在自己手里,小姑娘,别死吊在一棵树上。”
说完,周薏抬步离开,身后的大门缓缓闭合。
宋时微回神。
她耳力不错,能够听到方才余总助刻意压低的声音,也能听到两人渐行渐远的谈话声。
“你跟太太说那些做什么?”
“我想说就说了,要你管。”
余文博不说话。
还没逗过瘾就被余文博打断,周薏本身就有气,要不是馋得厉害,根本不会跟余文博出来。
如今被念叨,周薏立刻就不忍了,冷笑道:“你们都为陆渊考虑,觉得他都那样了妻子还不离不弃,很欣慰很感动。
但你们谁替那姑娘考虑过,花一般的年纪,就要替人守活寡,陆渊要是能醒,还能守得云开见月明,不能醒,她一辈子都毁了。”
余文博不吱声,周薏急吼吼地又说了什么,实在离得远,宋时微没听清。
但活寡啊,听着的确让人难受。
宋时微不可抑制地想到病床上的陆渊,越想心里越重,饼干都难以下咽了。
上午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