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阮澜烛最后看了眼报纸,就离开了档案室,凌久时有些无奈的揉了一把安晚亓的头,跟上了阮澜烛
安晚亓感受到自己头发都有些散了,直接就解开了马尾辫,挽住庄如皎,和黎东源三人去追澜久两人的步伐
看起来,像是白鹿来了三个人,黑曜石来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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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出门的钥匙,就在路佐子的身上,我们现在只知道了她杀人动机,却不清楚获得钥匙的条件”
“难道非要杀了路佐子,才能找到钥匙?”
几人从档案室往食堂走去,路上黎东源听到阮澜烛的话,开口问道
“为什么要杀她?她可是被欺负的对象!”
“你有病啊!杀她干啥!她是受害者!”
凌久时和安晚亓同时开口,都是不可置信还带些气愤
“怎么了?心情不好?”
阮澜烛发现了表情不爽的凌久时,有些关心的问
“不是,落落,我不是那个意思”
另一边,黎东源也赶紧给自己狡辩
“我是觉得她可怜,她所经历的,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可怕”
凌久时难得的冷着脸回答阮澜烛的问题
庄如皎在一旁赞同的点点头
“走开,不想跟你说话”
安晚亓现在也是很气愤,不愿意搭理黎东源
“那个是江信鸿吗?”
庄如皎只是一转头,就看到不远处江信鸿跟人聊着天,跟他聊天的人很是气愤的指着江信鸿
不知道两人聊了什么,那个人最后拽着江信鸿的领子,像是在警告他,警告完就走了
“你们怎么来了?”
等那个人走了,五人来到江信鸿身边,江信鸿看到几人表情都僵了
“说说吧,你还知道什么”
阮澜烛这次不是客气的询问,而是直接了当的开口
“我知道的已经都告诉你们了”
江信鸿咬了咬牙,最后还是没说
“我知道原比你想象的多,那人叫牟凯吧,并且佐子在找的一直是你们两个吧,并且找不到你们的原因,你们也没死的原因,跟你们那时候没有说歌谣有关.....”
安晚亓不想在跟这个人废话了,既然自己有了自己的想法,那就直接加快一些进度吧
“你为什么.....!”
江信鸿很不可置信的看着安晚亓,不明白她是怎么知道的
“我还知道,佐子出车祸到底是怎么死的,要我详细跟你说说,帮你回忆一下嘛?”
安晚亓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江信鸿,看着江信鸿心底发毛,感觉现在的安晚亓就是路佐子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江信鸿这句话几乎是喊出来的
“讲讲你和路佐子的故事吧”
阮澜烛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看了眼安晚亓,随后看向江信鸿
安晚亓也想听听,都这样了,江信鸿还能撒什么谎
“该说的我都说了,我可以走了吧”
江信鸿叹了口气,开始讲述自己和路佐子的故事,但是真假各参一半,他依然没有选择说实话,并且跳过了路佐子的死因
“刚刚跟你聊天那人就是牟凯吗?”
凌久时问道
“是,他已经转学走了,准备出国,我可以走了吧”
江信鸿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说了
“可以,有什么别的事,我们会继续找你的”
阮澜烛点点头
“江信鸿,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江信鸿松了口气,起身就要走,安晚亓叫住了江信鸿,看到人转过身看过来,安晚亓勾起嘴角,缓缓说出这一句话,就一句话,就让江信鸿脸色大变,逃一般的跑走
“不是,落落,你是怎么知道的啊,你们还背着我们调查了啊”
黎东源立马凑到安晚亓身边,对于安晚亓说出的那些,黎东源真的很震惊,他很有理由怀疑黑曜石三个人背着自己在不知道的时候偷偷调查了
“要你管”
安晚亓皱着眉,走到阮澜烛和凌久时中间,挽住两人,不让黎东源靠近
“一个花季少女,就因为一群少年恶意的玩笑,在最美好的年纪离开了人世,这群浑蛋,一个都跑不了,落落说的对!”
庄如皎也是很生气听完这个故事,所以听到安晚亓说的那句话,绝对双手赞成
“如果他说的是事实的话,那么路佐子就是为了报复那些嘲笑过她的学生,可那些学生都已经死了,为什么她还没收手呢?”
凌久时没有理解这个故事,他总觉得这个有些地方很矛盾
“呵,都死了?有两个不还心惊胆战的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