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不敢。”眉静娴低声回道。
心里吐槽:难道不是么?
萧策问道:“那现在当着父皇母妃的面,本王再问你,你和府医单独密谈什么?身为王府府医,他已领了俸禄,你为何还给他百两黄金?还给他孙子拉关系?这些都是你院子里的春华姑娘亲眼见到的,你总不会再耍赖吧?”
眉静娴道:“臣妾找府医真的是询问自身病情,因为涉及一些女儿家的隐私,所以才单独说的。”
“至于给他金子,不过是答谢他罢了。府医孙子的事,母妃知道,因为曾听过,他孙子潜心医术,一心想考入太医院,臣妾想着他能如此上进,难能可贵,就跟母妃说了让他去太医院实习,锻炼一段时间,如果考校合格,再酌情考虑。”
“父皇,儿臣知罪,不该擅自插手太医院任命之事。”
眉静娴对着皇上跪下道。
淑妃见此,也对着皇上跪下道:“臣妾也有罪。臣妾事先知晓这事,还特意召那孩子问过,确实有几分才能,因此让他在太医院暂时学习一下。但并没有正式职称。”
皇上沉默不语,似乎在思考什么。
眉静娴知道,自己给府医金子这里,解释并不完美。即便是赏赐,哪里需要赏赐那么大笔钱。
但她不能说出真相。
她的解释也不必完美。
“王爷,其实一切不过是你的推测而已。”眉静娴对着萧策道,“你口中的证人只能证明我找过府医,但并不能证明我收买府医去给林侧妃下药。唯一的证人只能是府医,可府医现下昏迷未醒,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证人。至于杀人灭口,呵,王爷现在根本没有抓到刺客吧?又如何证明人是我安排杀害的呢?”
萧策道:“就算你狡辩秘密召见府医的事,可还有听竹苑的春芽为证,她从府医口中得知你二人暗中有交易。”
眉静娴抹抹眼泪:“那就请王爷让春芽出来对证吧。”
春芽很快被传上来。
眉静娴望着她,问道:“春芽姑娘,王爷说是你从府医那里知道,是我指使他为我做事的?”
春芽战战兢兢道:“是。”
眉静娴道:“那我问你,你是在何时何地听到府医说的?你是在他正面还是背面?府医为何会对你说这话?你听到的时候,府医正在做什么?他说的原话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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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芽回道:“回王妃的话,奴婢是在府医院子里听到他说的。三天前的晚上,我们侧妃娘娘喊头疼不舒服,于是让奴婢去府医那里拿点药,奴婢去的时候,府医房里没人,于是就走出来了,却见府医在院子角落石桌旁坐着,一边独饮一边对着月亮叹息,说:不知道这件事为王妃隐瞒到底对不对。”
“那你看到府医当时脸上是何神情?他”眉静娴追问道。
春芽一愣,答道:“他好像看起来很后悔,一脸痛苦的样子。”
眉静娴:“他是左手拿的杯子?还是右手拿的杯子?”
春芽道:“……”
“本王妃问你呢?”眉静娴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