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情也罢,假意也好,有什么意义?
夜灏并没有这样想过,但听到她说怀璧其罪,倒是提醒了他。虽然任谁也不会将一颗木珠跟麒麟印联系在一起,但如果它有可能给她带去危险,还是不留下得好。
于是,他将麒麟印收起放进怀里:“你说得对。”
眼看着天已经越来越亮,一会儿,府里的下人该过来了。
“平安,你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话吗?如果有一天,你让我伤心了,我就再不会理你,再也不会原谅你了。”眉静娴的声音轻轻的传来。
夜灏闻言垂下的双手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握紧,终是一言不发的离去了。
眉静娴看着他的背影越来越远,心里变得空落落的,仿佛那里被挖走了一块肉般,明明心痛得几乎窒息,却偏偏又有种麻木的钝感。
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原来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