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姑娘是吧？你是他什么人啊？你能替他做决定？”
凌晓晓冷笑道:“我是他什么人不重要。实话告诉你，老夫人已经知道你来了无极宫，这会儿正叫了宫主去回话呢。你要不走，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她老人家可不好说话。”
眉静娴蹙眉，嘴上却道:“这老家伙，年纪大了手还伸这么长。不是说病得快死了么？还有口气嗦？”
“你……你……”凌晓晓指着她，“你竟敢咒师父？”
眉静娴笑道:“我咒她了么？不是说的实话吗？”
凌晓晓气道:“宫主都要对老夫人尊敬有加，你居然敢这么说老夫人。”
眉静娴没好气道:“我跟她又没什么关系，她都对我喊打喊杀了，我干嘛要尊敬她？”
“倒是你，你是什么立场来叫嚣？”
凌晓晓一再被眉静娴轻视，心中已有杀意。
正欲动手，却见夜灏从外面回来。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凌晓晓道:“宫主，她刚刚对师父不敬，咒骂师父老人家。这样的女人你怎么也带回无极宫来？”
夜灏视线扫向眉静娴，眉静娴冷哼一声撇过头去，转身进屋去了。
“你回去。”夜灏冷冷道，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凌晓晓咬牙欲说什么，被夜灏打断:“我不想说第二遍。”
“她旧疾犯了，你去照顾她吧。”
“是。”凌晓晓转身离开。
夜灏进殿，见眉静娴气呼呼的坐在一旁。
“你不用把她话放心上。”
眉静娴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夜灏，我刚刚的确说了对老夫人不敬的话，你怎么看？”
夜灏动作一顿:“说了便说了，还能怎么看。阿静，你在试探我？你以为我该责备你？”
“你不责备我吗？她是你长辈？你宁愿被她打也不反抗，我只是一个外人。”
夜灏深深凝视她，良久方道:“我们堂堂正正拜过天地，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阿静，你是外人么？”
眉静娴与他对视着，语带哀伤:“夜灏，你该知道的，我不可能一直陪你在无极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