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雅,你在那边和家属说什么呢?!”
护士长尖锐的声音打断了上和平雅刚才的话,这会儿只能委屈的低着头挨训,诸伏景光和降谷零走的时候隐隐约约能听到她们的窃窃私语。
“明明耿謦医生那么好,是他们太过分才逼走了…”
“别说这种话了,现在没人护着我们,要是被听到了大家都没好果子吃,不说别的他总要为孩子考虑考虑吧。”
后面的话就扯远了,降谷零仅从只言片语就可以知道治疗研二的医生叫耿謦,家里有个小孩,由于某种特殊原因被迫辞职离开医院。
“请问,萩原研二的医药费是多少?”
收费处的护士头也不抬的看着电脑,说话语气带着一点怏怏不乐:“五百万怎么了?”
“不好意思各位,她记错了,是五十万不是五百万。”
旁边的年轻女护士连忙打断她,用手肘碰了碰一脸不耐烦看电脑的女人,脸上带着一点赔笑。
“你们交五十万就可以了,我们这边走。”
诸伏景光交完医药费走时和降谷零躲在墙角偷听方才两位护士的谈话,她们起了争执。
“你跟家属说这些做什么?”
“反正人都走了,我抱怨一下发发牢骚怎么了?他给人家垫了四百五十万的冤枉钱,这分明是他们为了坑钱安排的。”
“那你能怎么办?这四百五十万又没进他们的口袋,我们多久没发工资了你不知道?哪次不是耿謦借着这个由头给患者倒贴钱才发我们工资的。”
“所以我才生气的,他给患者贴了多少子虚乌有的钱,每次发工资大家拿的都是他的钱,他凭什么要做这个冤大头啊?”
收费护士嘴上控诉着对方的多此一举,实际这话要是仔细琢磨,也能知道她在为耿謦鸣不平。
“换个思维想工资是他发的,工作任务是他安排的,我们也相当于是给耿謦先生打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