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留下的罪证会在阎罗那积攒,下次我一定会把你送到监狱,给我好好记着。”
男人最后没有开枪,工藤新一则背着他的女孩来到附近的小医馆,古典的中式风一进门就能闻到浓郁的草药气息,朴实而庄重。
“请问有没有人?”
前台的男人抬眸,修长的睫羽给漆黑的眸子留下一片阴影,他起身走到自己面前,伸手摸了摸女孩滚烫的额头,顺势摸了摸女孩的脉搏。
“把她放到里面的床上,我去煎药,待会儿你给人服下就好了。”
黑眸男子一席铜古色中山装,走到前台开始抓药放瓷器里熬,过了段时间他送了碗带着清香的药,担心药有问题的工藤新一先尝了一口,确认没事后他就喂给毛利兰。
对方还很贴心的送来两块毯子,然后继续守在前台拨算盘。
“先生,刚才喝的药多少钱吗?”
“拿着单子去后台缴费,如果你们急着走那就再抓两副回去喝,回去将药泡在水里给她喝。”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在纸上不知道写着什么,随即似乎是想到什么补充道:“小姑娘有点体寒,抵抗力也不是很好,这个药让她带着平时泡着喝一点。”
毛利兰醒了以后感觉身体确实好了不少,但她并没有看到开药方的男人,后台只有一个收钱的女人。
“很正常,每天晚上这个时候他都要带着家里的小孩去外面逛逛,玩的正高兴时还不回来。”
“原来是这样,抱歉,打扰了。”
说完两人付完钱就离开了,男人从后院走出来露出一灰一红的异瞳,连同黑色假发一起被摘下的还有假睫毛。
“您用的不习惯吗?”
耿謦将假发挂在人偶头上,黑色的美瞳也摆在桌上,连身上的衣服都换成原来的白衣。
“戴着有点闷,现在这样最好。”
话落他拿起摆在小木盒里的单边眼镜重新戴上,戴的东西太多压的他有点喘不过来气。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