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谷香看着监狱里的直道相顾无言,旁边是衣着有些凌乱的男人,他看着监狱里的妻子忍不住懊悔自己怎么就多嘴跟她说了真相呢。
“对不起,是我没跟你讲清楚,克彦是你的侄子那笔钱是你哥哥他们留给他的遗产,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去动那笔钱的。”
“是我没用老婆,今天我去面试已经应聘到了一家公司,想着今天是情人节就想提前回来给你一个惊喜,但是没想到家里会出这么多事。”
“这盒巧克力你还愿意收吗?”
许是因赶路的缘故他一直将巧克力揣在怀里,等送到年轻妇人手上时已经有些软化了,尽管如此她还是接过了那盒巧克力。
虽然口感已经不是那么好了但有些甜腻,但在年轻妇人尝来却显得格外苦涩,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原本她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可现在她感觉自己错了,错的太过离谱了,为什么会觉得杀了人栽赃嫁祸给其他人就好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和阿进会在家里等你回来。”
隔着玻璃他们的手碰在一起仿佛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有些话不用说通过眼神就能知道彼此心里在想什么了。
纤细修长的手指触碰着质地光滑冰冷的墓碑,炯色异瞳里闪烁着微光,碎发遮挡住他的视线,背对着夕阳余晖逝去的是岁月。
放下手里的薰衣草后耿謦不再看它打算转身离去,却不想刚站起来眼前就一阵天旋地转,身体踉跄的后退了几步,手扶着石碑才稳住身子。
“是对是错,谁又能说的准谁的定数,人世间的好坏不过是黑与白,要么一条路走到黑要么孑然一身白头到老。”
“孰轻孰重不过立场问题,这种事你我都不是第一次见了,这么多年过去你是一点都没变还在执着那件事。”
恍惚间耿謦看见几个人影围着自己,眼前开始出现重影视线逐渐变得昏暗,耳边总有模糊不清声音传来,能听清楚他说的每一个字但根本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谁。
“真是无论说多少次都不听劝,明知自己对花过敏还送,喝了过敏药又喝掺了毒的咖啡,你这身体还真是多灾多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