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快醒醒!”
迷迷糊糊间有个声音在耳边回响,扰的人难以安睡,昏暗中有种莫名的暖意笼罩在身上,仿佛有人就在身边一样。
“郁訸!”
席卷的困意被寒意驱逐,鎏金色的异瞳倏然睁开紧锁成一道竖线阖上,窒息的感觉涌上心头,手指微微收紧攥着胸前的衣领。
令人作呕的恶心桎梏着语言,使其溺毙于咽喉之间,胃里翻江倒海的灼热感隐隐作痛,耿謦勉强用手肘撑着地面感受到无力的双腿。
难不成是太久没动发麻了,可是身上也使不上劲连知觉都有些模糊,时间究竟过去多久了。
不等耿謦细想其中缘由莫名的气味再次袭来,脑海里传来细微的刺痛,紧随着的意识再次陷入了一片死寂。
“刚才什么动静?”
“就一条大白狗,还能有什么东西,东西都随时备着了他还能跑了不成。”
看起来温和的西装眼镜男人皱眉,平田和明不太喜欢他说话的语气,但他更不想支付更多的酬金给刀疤脸。
“谨慎一点总是好的,躲了这么久想要抓到他可不容易,下手也别太狠了把配方弄到手就行。”
谁让刀疤脸在一众雇佣兵里价格最低呢,只要能从耿謦嘴里套出新型毒品的配方,到时候他何愁以后没有好发展。
想着平田和明心情也好了不少,等他拿到之前的毒品就可以威胁那几个老东西出岛了,连之前千辛万苦抓的耿謦也要带走,这可是他的财神爷。
眼见黑岩辰次的秘书上了车浅井成实抱起小狐狸一点点向后退去,今天的情况实在是太特殊了,看来父亲的案子还另有隐情。
“所以你一直找糖是为了给他送过去吗?”
看到小狐狸转过通风管将糖丢下去,浅井成实才确定小家伙不寻常的举动,它的主人被关在房间里出不去。
被骂是狗的广白点头目光幽怨的盯着前方,等自己把亲爱的爹地救出来他们的好日子就彻底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