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带光。
在这一时半刻救赎了他。
小兔子想必也是被它主人抛弃的,曾谦发现它时,它已经躺地上了。
脑袋好像还被人踩了好几脚。
曾谦简单去除小兔子身上的灰后,摆正了它的身子,靠侧边墙。
两人眼神有了交流,灵魂来了一次碰撞。
曾谦也诉说了自己的委屈。
“兔兔呀!你说我是为啥呀!图啥呀!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我也没有得到过爱情,永远留住友情,还有那逝去了的亲情,为什么呢?为什么一个人?我总是一个人,永远一个人”
“你说我一个人能安稳的走完这一生吗?”
“我还有救吗?”
“还能再抢救一下吗?”
“我的爱还有人需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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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小兔子半天不吭声,冷冰冰,曾谦安慰起了自己。
“没事,曾谦你还年轻,还有时间,对,还有时间,还可以重来”
“还可以有人接受爱”
话音未落,一个易拉罐飞了过来,砸在了卷帘门上。
水溅到了他脸上。
他淡淡的拂去了脸上的水,压低了帽檐,不嘻嘻。
走开了。
“哪里来的流浪汉,脏不拉几的,一股味,是不是屎拉裤子上了,没有擦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来人三男一女,20出头,刚从附近网吧出来觅食的,一个个口吐芬芳,跟吃了大便似的。
两个男黄毛,一个清爽飞机头,两侧铲短,渐层推剪的。
话是飞机头说的,嘲笑是大家一起的。
女孩黑发,看起来挺乖的,正依偎在飞机头的怀里,时不时挑逗他。
腻歪的不行。
“大叔,大叔,这帽子挺不错的,借我戴戴”
一黄毛伸手去拿曾谦的帽子,被他甩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