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婧摇了摇头,笑得十分无奈。
看来,还得是靠自己了。
“雪枯,你说,今天晚上她会来吗”亓官染在回房的路上说着,在外人看来,他脑子不太清楚,一直在自言自语,“要不,我们打个赌吧,我觉得她会来”
“你也赞同我说的?没意思”亓官染顿时失去了兴趣,“刚才那个人,总是让我觉得有些熟悉”
“她身上没有同类的气息,但总觉得不一般”雪枯飞快颤动着翅膀,示意自己明白了,会注意这个人的。
他在云雾村的房子是租的,他记得走的时候门是关上的,现在依旧是关着的,似乎没什么变化。
“呵……”亓官染明显感知到房内有人,要不要进去呢。
“哎,哎,那个撞到小姑娘的小心眼,哎”亓官染没有搭理她,小心眼?真好笑,这些人啊,总会觉得人一旦遇到危险或者一些困难的事情,对方就要道歉要宽恕要原谅,既要你尊老爱幼,又要你文明有礼。
他最烦这些道德规矩,都是屁话。
“看来今天是不能回房了”亓官染低声说了一句,露出一个略显嘲弄的笑,在江子婧越来越靠近他的时候,亓官染径直往另外一条路走去,姿态依旧优雅,可脚步轻快,完全没有之前的斯条慢理,路过一个转角的时候,彻底消失在江子婧的视线中。
“哎,这人为什么跑了……”江子婧是个凡人,从小就练武,脾气不似闺中小姐,让她和那些小姐在一块,倒不如和军中将士喝酒聊天,那才是她该过的日子。
她心情本来就不好,要不是叶洋舟那厮跑到这个小地方躲着不见人,她才不会单枪匹马冲到这里抓人。
叶洋舟是当今圣上亲自给她选的夫婿,他是启安侯府小侯爷,据说人听到这个旨意之后,连夜跑了。
他跑了,她还想跑呢,原本她都不想管了,打算再立几个军功直接找个由头待在边疆不回来了,把婚事彻底搅黄,他倒好,玩世不恭就算了,还直接跑了,留下她一个人被戳脊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