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吗?这个吧,其实还是挺简单的。”
司锦年表情一言难尽。
偏他还在说:
“没什么是睡一觉不能解决的,邦邦直。”
话落,身旁男人又窜了出去。
司锦年嘴角微抽:
“出去。”
上次肯定是凑巧,他真是鬼迷心窍,居然想着问他。
*
郑卫东看着紧闭的屋门,眼睛瞪得老大:“???”
他推门,没开。
我去,还反锁上了。
郑卫东气愤:
“司锦年,你几个意思?把门打开。”
清冷的嗓音从房间里传来。
“记得有空去医院挂脑科。”
好一会儿,外面传来郑卫东石破天惊的破防声:
“司锦年,你骂我脑子有病?”
下一秒,几个穿工作制服的警卫上前拉住欲要踹门的郑卫东。
郑卫东挣扎:
“松开老子。”
“郑少校见谅。”
“司少校举报你打扰他工作,我们也是没办法。”
……
郑卫东被警卫强行拉去关禁闭,美名其曰,接受思想道德教育。
门口声音渐远,一片寂静。
司锦年揉揉眉心,强压下烦乱的思绪,继续工作。
上午,一晃而过。
往常一上午便处理一大半的文件,现在还在高摞着。
司锦年蹙了蹙眉,拿着饭盒去食堂吃饭。
路上碰上摧残结束的郑卫东。
四目相对。
他疯狂,他平静。
他重哼,他不过是眼皮垂下,斜扫过去。
郑卫东哼哼:“有本事别求老子!”
司锦年不语,越过他。
食堂。
郑卫东把饭盒往餐桌上一撂,发出一声脆响。
司锦年掀了掀眼皮:
“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