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感受下磅礴宽广的天地,顺便写写生。”
宁建荣眉头一蹙。
“你一个人?家里同意了吗?”
时羲对着他微微一笑,“这就是我告诉你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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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建荣秒懂,不由低声咒骂。
“我说你咋突然给我报备你的行踪了,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你小子好算计啊。”
“没办法,我要是说了,我爸妈、哥姐肯定不同意,只能拿你当挡箭牌了。”
时羲无辜地望着他,“兄弟一场,你不能眼睁睁地只看着吧?”
宁建荣狠狠地瞪着他,终究还是他眼睛先酸了,狼狈地移了视线。
“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要我给你打掩护可以,但是先说好,我给你雇几个保镖,你必须得带上。”
时羲微微皱眉,略有些不情愿。
“你别不听,你画起画来就是个疯子,谁知道你会往哪个偏僻的缝里钻,人心难测,我得保证你的安全。”
“行吧,这件事上听你的。”
时羲临走那日,看着一排的保镖眼皮直跳,后悔万分。
这是几个?
这他妈都有十几个了吧!
他怀疑宁建荣数学不好,诚实守信的品德更不好。
远方正和女人厮混在一起,没敢送行的宁建荣忽然打了个喷嚏。
他摸了摸鼻子,望着一架升起的飞机小声嘀咕,“该不会是那小子发现我告诉何大哥,在背地里偷偷骂我吧?”
时羲确实在骂,并且在心里骂了一路。
西北之行,有大哥和宁建荣派的保镖护航,他的人身安全得到了极大的保障,可也因此被管的严,没能有机会往阴暗的地界钻。
时间转瞬即逝,一直到博览会即将开始,他才匆匆飞往瑞士。
时羲此次上交的正是他西北之旅上见识到的一幅场景。
而这幅油画,也因身处阿鼻地狱,饱受煎熬,却在角落里藏着一丝希望,不为荆棘晦暗的现实而折服所出名。
无论是所采用的技术,还是其中饱含的深意,金奖实至名归。
时羲用它打出名气,之后更是绘出多幅优秀的作品,每一幅的价格更是上了一层又一层。
他笔下产出的作品,引人争抢,而他本人,更是成为一代大佬,一生受人尊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