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闻言,点头称道:“简简,你身子弱,这轻慢的活动适合你。那你好好练,爷爷走了。”
卫照临一看爷爷要走,却扯住其衣袖,笑面道:“爷爷,你先别急着走,孙女有一事相问。”
国公爷道看着孙女抓着自己的衣袖的手,不解问道:“何事?”
卫照临忽闪着大眼睛,娇嗲问道:“你能不能给我讲讲西北面那座楼?”
国公爷抬眼望去,些许一怔,似在回忆道:“那座楼?爷爷记起来了。这楼原先叫高满楼,在望江楼未建之前是京城第一酒楼,我和你曾祖,还有你父母都去吃过,真是日进斗金,奢华无比,当然也奇贵无右。可就在你兄妹俩出生那年不久,这酒楼就停开了,好像经营粮食成了粮铺了,至于个中原因没人知道。”
卫照临却抓住一句话,那就是这酒楼是她出生那年停开变成粮铺的,心中疑云顿起。
国公爷见孙女脸色顿变,不再小女娇,忙问道:“简简,有何不妥?”
卫照临回过神来,忙笑道:“没什么,孙女听爷爷这么一说,就觉得这楼有点可惜了。爷爷你忙去吧。”
国公爷看了眼孙女,又看了眼那高楼,转身离去。
但这楼就像一座山压在卫照临心中。要不说这军人的敏锐度就是高啊。在平常人眼里的一座楼除了高点,也没什么特别之处,但在受过特殊训练的军人眼里那就是绝佳的观察哨呀。卫照临估计这座高楼能将国公府及其他豪门院落尽收眼底。
两个多月过去了,身体逐渐有力,卫照临开始练字了。在晚间,她避开两小丫环,在房中将《形意拳学》、《八卦拳学》、《太极拳学》和《拳意述真》默写下来,这四部书在前世她打小就熟记,不说倒背如流吧,也是滚瓜烂熟,但最好的记性也抵不过烂笔头。她真怕自己有朝一日忘了,所以赶紧默写下来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