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上官啻阳那如鹰隼般锐利的质问目光,吴历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涌起,瞬间额头就布满了豆大的汗珠,一颗颗冷汗顺着脸颊涔涔而下。
他嘴唇哆嗦着,结结巴巴地回应道:“这……这一切都是因为小人心切啊,实在是太想立下功劳了,想着能尽快查明事情的真相,也好为朝廷铲除潜在的隐患。可谁知一时冲动之下,竟然犯下了如此严重的错误,请殿下饶命啊!”
吴历一边说着,一边用颤抖的手指向站在一旁的言墨,继续说道:“殿下您一向深明大义、公正无私,定然不会偏袒于他的吧?”
然而,上官啻阳却不为所动,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吴历,意有所指地道:“在孤眼中,无论是谁,只要触犯律法犯了罪,即便是我自己的亲生兄弟,也必须依法惩处,绝无例外。”
听到这话,吴历心中一沉,但仍不死心,连忙又开口道:“殿下,如今言墨的罪行已经证据确凿,难道您还不赶紧下令让人将他捉拿归案吗?”
话音未落,只见上官啻阳脸色一寒,冷冷地瞪向吴历,呵斥道:“放肆!孤做事何时轮到你来指指点点了?”
就在这时,上官啻阳吩咐道:“来人啊,立刻把吴历给孤带下去,严加审讯,务必让他供出幕后指使之人!”
吴历闻言大惊失色,急忙辩解道:“殿下?您抓错人了呀!”
但此时已经没有人理会他的呼喊,几名侍卫迅速上前,不由分说地将他拖走了。
言墨目不转睛地盯着上官啻阳,只见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成功地以反套路回击了吴历。
然而,言墨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因为就在数天前,上官啻阳已然让他们在暗地里监视着上官南初。
尽管如此,言墨仍感到不解,毕竟他最初安排手下留意上官南初的时候,可比上官南初设下计谋还要早上整整两日呢!
正当此时,言墨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开口问道:“殿下,您究竟是如何得知他们将会设计陷害于我的呢?”
上官啻阳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回答道:“孤,自然是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