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暗忖道:“孤又岂是一件物品,岂是你可以随意送来送去的?说什么还不还的!再者,孤与疏桐也仅仅只是表兄妹的关系罢了。
即便是上一世,亦是因我的母后苦苦相逼,本来就活不长了,迫于无奈之下才准备迎娶她。”
苏莯是从床上醒来的,身旁已经没了旁人,她是怎么上的床的,她难道是自己爬上来的,如果是,那就丢人丢大发了。
苏莯正想着。
就在这时,上官啻阳风尘仆仆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一进门,他就瞧见了坐在床边、一脸茫然的苏莯。
只见她秀眉微蹙,似乎正在苦思冥想些什么。
上官啻阳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戏谑地开口道:“看你这副模样,莫不是在寻思着,自己究竟是如何爬上孤这张床榻的吧?”
苏莯闻言,猛地抬起头来,瞪大了眼睛看着上官啻阳,急切地问道:“对啊!难道真的是你趁我熟睡将我抱上来的不成?”
上官啻阳摇了摇头,轻笑道:“非也非也,分明是夜半时分,你自己迷迷糊糊地爬到孤床上,还像只八爪鱼一般紧紧抱住孤不肯撒手呢。”
“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苏莯瞬间红了脸,难以置信地反驳道。
“怎就不可能了?事实便是如此。”上官啻阳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苏莯。
苏莯被他看得有些心慌意乱,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转移话题说道:“对……对了,你现在感觉身体状况如何?可千万记住这段时间万万不可动用内力啊!”
上官啻阳叹了口气,无奈地回答道:“唉,孤如今只觉得浑身绵软无力,勉强能够行走几步罢了,至于其他的事情,却是有心无力了。”
听到这话,苏莯心头一紧,起身急忙伸手扶住上官啻阳,有些担心道:“不舒服,你不休养着,还出去”。
紧接着,她迅速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白瓷瓶,轻轻拧开瓶盖,从中倒出一粒圆润光滑的药丸,然后轻柔地将其送到上官啻阳的唇边。
上官啻阳没有丝毫犹豫,顺从地张开嘴巴,将那颗药丸吞咽了下去。
苏莯见他服下了药丸,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缓声道:“此药需得每日按时服用,待将这一瓶全部用完之后,你的身子便可痊愈如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