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用木棍扒拉着大灶,
里面有一两片微小的布料,
大胡子很快走进储物间,
厨房的人都睡这里,
那几块木板搭的床上空荡荡,
什么被子衣服都没有,大胡子咬牙切齿,
“够聪明的,怕狗闻味全烧了!”
外面传来狗吠声,
几只狗闻着柴火灰的地面不停狂叫,
突然,一只狗挣脱看守的手,
朝着储物间跑去,
只见黑狗鼻子不停在地上嗅着味,
一路闻着味走到置物柜,
就开始对着置物柜疯狂叫起来,
其中一个看守把置物柜打开,
里面除了几桶棕榈油外,什么都没有,
可狗还在叫,
而且刚才在外面的另外两条狗也冲了进来,
叫得更凶,
众人不解看向大胡子,
大胡子凶狠的眼神死死盯着置物柜,
“把柜子搬开!”
当置物柜被搬开时,
所有人都难以置信这里竟然有个洞,
被杀死的看守很快被人拉了出来,
大胡子双眼瞪大,半微张着嘴,
双手扒在洞口向深不见底的里面看去,
越看呼吸越变得急促起来,
瞬间,
大胡子如同一只被激怒的公牛,
冲着洞里咆哮着:"贱人!看老子怎么折磨死你们!"
随即,
就从看守里面找了一个身材比较瘦小的带着猎狗进洞,
除了留下的人外,
调出十来个看守带着其余猎狗开着吉普车沿路找人,
....
江春兰和桑琴沿着土路旁茂密的丛林前进,
为了防止女孩们逃跑,
茅草屋的女孩是没有鞋穿的,
两人因为在厨房劳动量大,
勉强混了两双草鞋,
此时两双脚早就被草鞋磨破,渗出不少血,
因为动作幅度过大,江春兰的伤口又崩裂了,
也在不住外流血,
可比起被抓住,
这些都算不上什么!
中午日头越来越大,照得人发昏,
两人实在是没有了力气,
只能找了一个隐蔽的杂草丛短暂休息,
“药,吃!”
桑琴一边递给江春兰药,一边从兜里掏出食物又递上水,
“吃!”
随即轻柔拍了拍江春兰的手臂指着远处的土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