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奕东和沈逸一边喝茶,一边聊着这么多年的经历。一直到深夜,两个人才分别睡下。
洛子卉自己乘坐出租车回到工厂,她向汪奕东撒谎,是不想让司机送她,知道她的住处。
不管两个人私下如何你侬我侬,表面上还是要避讳的。毕竟在法律上她是秦瑞的妻子,秦家已经认可的。
洛子卉下了出租车,秦瑞正在工厂大门处张望。
“小卉,本来想去接你的,又担心打扰你和沈总谈话。”
“没事的姐夫,一切都很顺利。”
“鸳鸯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沈总满意吗?”
“满意,圆满结束了。”
“那我们的羽绒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小卉,这段时间你真的太辛苦啦!”
“还好,总算没有白忙活。”
“小卉,我想送你到宿舍,在宿舍里陪你一会儿,给宝宝读故事。”
“当然可以了。这么好的事情,我怎么会拒绝呢。”
“好,那我去拿故事书。”
秦瑞满心欢喜,他现在对洛子卉和孩子产生了依赖。
与在秦瑞家一样的情景,洛子卉靠在被子上,秦瑞趴在床上。一个人读着,两个人听着。
“姐夫,太晚了,你回去休息吧。每天读一个故事可好?”
“真的?每天都可以?”
“你天天给宝妈做饭吃,有什么不可以呀。”
“太好了,太好了。”秦瑞兴奋地直搓手,“晚安,小卉。”
第二天一早,汪奕东和沈逸带着供品,手捧鲜花,来到墓地。那一对鸳鸯摆在汪奕东母亲的墓碑前,沈逸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汪母,原谅我来晚了。汪父出事以后,我父母怕我在云溪镇生活,心里有阴影。那年我五岁,朦胧中有了一些记忆。父母怕这段记忆影响我的心理健康,就决定搬离云溪镇,找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生活。”
“18岁那年,我高中毕业,母亲把我叫到面前,她说我已经长大成人,应该知道这段历史了。”
“母亲怕我承受不住这么沉重的情感负担,为了锻炼我的意志,她让我报名参军。在部队锻炼几年后,我还是选择了退伍,因为只有这样,我才有寻找你们的自由。”
“汪母,您放心小东,他就是我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