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海则急忙拉着寒非离去包扎。
唐果突然道:“等一下。”
齐海与寒非离站住脚步。
“齐海,他的伤处理完以后,立刻让他到我的屋里来,有点活儿让他做。记住,是立刻!”
齐海应下。
待唐果走远,齐海抱歉地看了看流血的寒非离,道:“也不知道小姐为什么看你如此不顺眼。小姐平时待下人极好,从没这样过。也不知你这小子触了什么霉头。不过你小子也太木头脑袋了吧,我不过是嘱咐你不要伤到小姐,也没说她打你时你不能躲啊。”
寒非离低垂着睫,不说话。
陪着唐果往回走的棋儿,奇怪地问:“小姐,我们屋里有什么活儿要那个小厮来做啊?”
“松土!”
“松土?”
“让他把院子花园里的每一寸土都下挖三尺,细细的翻一遍!”
“啊?为什么啊?”
“为了春天的小草好发芽!”
棋儿心道:什么小草需要松土三尺啊?道:“可是现在天寒地冻的,土都冻得坚如铁石,很不好挖呀……”
“不好挖才让他来挖。”
“……”这名叫肖狮的小厮究竟触了小姐什么霉头?
她们回来没一会儿,寒非离就过来了,头上缠了雪白的绷带,低低遮到眉际,平添了几分凄美之意,看得唐果心中一软,手暗暗发抖,后悔自己打得太重了。
她却仍是硬着心肠,啪啦一下,将一把一尺长的小花铲丢在他的脚边。
“把院子花园里的土细细的下翻三尺,不做完,不许走。”她板着脸,阴森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