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凛并未多言，只冷冷地看了晓兰一眼，便吩咐侍卫将其拖下去。

晓兰的哭喊声在殿内回荡，却丝毫没有引起帝王的怜悯。

他挥退了众人，只留下余悦一人。

“你很聪明。”江凛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

“臣女不敢居功，只是尽力而为。”余悦低着头，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快。

江凛起身，缓缓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让她感到一丝压迫感，也有一丝莫名的悸动。

“抬起头来。”

余悦依言抬头，撞进那双深邃的眼眸。

江凛的目光灼热，仿佛能看穿她的一切心思。

“你是如何做到的？”他的声音很轻，温热的气息拂过余悦的脸颊，让她忍不住脸红心跳。

余悦努力保持镇定，将自己的推断和发现一一陈述。

江凛听得认真，时不时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欣赏。

两人靠得很近，近到余悦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这让她更加紧张，说话也开始有些结巴。

“臣女……臣女只是……”

江凛突然靠近她，在她耳边低语：“你很特别。”

余悦的心脏猛地一跳，慌忙告退。

她逃也似的离开了御书房，回到住处后，脑海里不断浮现江凛靠近自己的画面，以及他那句“你很特别”。

她知道自己对帝王的好奇感变得更复杂了，同时也担心这种情感会给自己带来未知的危险。

“余姑娘，”孙公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皇上口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