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您说的……是那个、何雨栋?”想到这个人,冉秋叶的心跳便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面上却还不动声色。
“对对对,看来冉老师对他的印象也很深刻嘛。”阎埠贵搓搓手,“那……冉老师有没有兴趣,和他认识一下,一起出去吃个饭什么的?”
冉秋叶的脸微微红了,踟蹰了一阵,终于浅笑着点了点头。
阎埠贵大喜过望!这事儿总算让他办成了!他一拍手,笑道:“那行,我回去就告诉何雨栋那小子,您看什么时间方便?约在哪儿合适?”
“就……这周六,上午十点,什刹海公园凉亭那里吧。”冉秋叶轻声说,脸更红了,“麻烦阎老师了。”
阎埠贵笑着摆手:“哎,不麻烦不麻烦!到时候我和何雨栋说!你们俩要是成了,别忘了我这个媒人啊!”
冉秋叶羞涩一笑,转身离开。
说起来,阎埠贵这个人,可真是斤斤计较、见风使舵的算计好手。
原著里,傻柱拿了那许多土产,求他跟冉秋叶说和,他明面上答应的好,却一点事儿不做。但放到何雨栋这里,他却主动帮忙,来结这个善缘。
阎埠贵啊,就是这么个小人。
“三大爷,您说什么!棒梗被退学了?!”秦淮茹白着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阎埠贵沉痛地拍了拍秦淮茹的肩:“淮茹啊,学校领导也有学校领导的难处。棒梗被关了少管所,你想,要是其他同学的家长知道,自家孩子有这么个同学,是不是要来闹啊?”
“我家棒梗是个好孩子啊。”秦淮茹抹着眼泪,“三大爷,他已经改了,就不能通融通融吗?”
“你跟我说没用啊,这是校领导下的决定。”三大爷摇头叹息,“你还是想想办法,看能不能给棒梗再找一个学校吧!不过啊,我看悬!”
说完,他重重的叹了口气,转身回家去了。
秦淮茹茫然地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小声哭了起来。
她心里怨天怨地,怨何雨栋,怨邻居,连傻柱都一块儿埋怨上了,就是忽略了自己的管教不严,和婆婆贾张氏的无理取闹。
棒梗没学上了,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