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主:呵呵。]
口说无凭,我上证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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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何等有幸配成双》 令主夺舍后的聂双vs男主桓泽
聂双放声大笑,手腕一抬,按上了桓泽的头顶,而后狠狠摁下。那股力道何等之强,竟迫得桓泽低头跪倒。
“见到本座,竟不低头……”聂双俯身低头,在他耳畔轻轻道,“怎么,忘记规矩了么,炎狼?要不要本座帮你想起来?”她说完,一脚将他踢开。
这一踢用足了力气,绝无半分顾忌。桓泽结实地捱了那一击,身子飞出数丈,撞在了砖墙上。疼痛,如此清晰,让他微微有些失神。还不等他站起,聂双又瞬间到了他的身前,一脚踩上了他的肩膀。
“谁准你起来的?”聂双带着残也不妥当。刚上山时,他虽和颜悦色,却刻刻都在防备。后来,他的防备才一点点卸了下来,但一并连初时的恭敬谦和也没了,倒多了些捉弄她的坏心眼。再后来,他的师兄师姐们来了,她才知晓他深藏的倔强和顽固。可待到她要他离开时,他却又变得温顺起来。而后,她见过他抗拒胆怯、见过他伤心愤怒、见过他黯然颓唐……而今,却又如初。这其好像有个大圈子,他绕了一圈,她陪了一圈。只是不知这一圈下来,究竟是好是坏……
曲乔的静默令穆羽有些担忧,他松开手臂,问她道:“怎么了?”
曲乔回过神来,抬眸望向了他。她犹豫了片刻,笑道:“没什么,突然也有点晕……”
穆羽蹙了眉头,抬手轻轻探上曲乔的额头,又看了看她手的藤球,问道:“莫非是因为这魔种?不然我设坛将它镇住,到底安全些。”
见他这般紧张,曲乔忙解释道:“没事,不是那种‘晕’。人类的感觉我也只能体会三分,我就是比方一下。”
穆羽听罢,垂眸一笑:“是啊,我倒忘了……”
曲乔看着他眼底的怅然,忽生出些许忐忑,她迟疑着,又将不久之前说过的话重复了一次:“嗯,我是棵树。”
“我知道啊。”穆羽应了一声,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道,“我有点饿,干粮还在屋子里吧?”他说完,也不等曲乔回答,径自走向了木屋。
曲乔看着他的背影,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才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似乎又变了心情啊……她带着慨然,抬眸望向了一旁的巨桑。终究人心复杂,她又哪里能真的懂呢?没办法,谁让她只是棵树……
突然,伴随着思虑,有什么东西闯进了脑海里。如惊蛰之雷、似破晓之光,转眼间祛尽疑惑,令她恍然大悟。
是了,是她说自己是树,才令他怅然若失。而且,不止如此……
她要他余生,所以他欣然而来;她以妖自居,所以他防范戒备。她坦言接受时,他报以亲近狎昵;她推搪拒绝时,他报以漠然疏离。她反复无常,致他纠结难过;她漫不经心,致他无可奈何。他时悲时喜、时忧时怒,并非是他性情多变,更谈不上什么人心复杂。从头到尾,他的“变化”不过是在迎合她的一言一行罢了……没错,正是她,将他迫到如斯田地……
这些念头,让曲乔的胸口一阵悸痛。乍然而生的愧疚,引出没来由的冲动。她抛下藤球,转身跑向那小屋去。她到门口时,就见穆羽站在桌边,正拿干粮吃。看到她来,他咬着干粮冲她笑了笑,也没言语。
曲乔的心里忽生出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不知怎么的,竟不敢看他。
“呃……”曲乔低了头,要说的话乱成了一团麻,理不出头绪来,“你……”
穆羽有些不解,只是静静地等她说。
曲乔努力稳了稳心神,壮着胆子抬眸看了他一眼。眼前的他,衣襟半敞、长发披散。如此形容,只因她那番“翩翩公子”的胡说八道。她愈发确证自己是何等过分,不由地更加心疼起来。半是赔罪,半是讨好,她怯怯笑道:“呃,其实,你把头发束起来比较好看。”
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让穆羽怔住了。他蹙眉想了想,刚要说话,却忘了口还咬着干粮。干粮一瞬掉落,引他一阵慌忙。他将干粮接在手,吁了口气,复又换上笑容,对曲乔道:“你就来告诉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