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伯父,果然是您!”
朱慈烺连忙上前几步,将朱恭号掺了起来,连连劝慰道:“您是如何从开封城中逃出来的?上一次见到您,还是数年前,给皇伯母祝寿的时候啊……”
“是啊……”
朱恭号止住哭声,答道:“那年,殿下方才九岁,如今数年过去,都已经长大成人,老臣都不敢认了,您、您怎么这身打扮……”
朱慈烺尴尬笑道:“皇伯父,说来话长,前者围攻闯逆,我随军进攻,贻误战机,致使闯逆逃脱,这不,作为三军统帅,镇北侯罚我呢,刚刚负重越野四十多里回来……”
负重越野,四十多里!
朱恭号倒吸了一口冷气,看向了朱辟邪,震惊道:“镇北侯,太子可是国之储君,尊贵无比,您、您如何敢如此重罚……”
“哼,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阵前军中?一个疏忽,就可能三军殒命,岂能儿戏?太子犯错,同样不能姑息,这已经是轻的了!”
朱辟邪冷哼道:“王爷还以为臣刚刚说的都是唱高调吗?这大
明的江山首先是皇上的,其次是太子的,再次就是你们朱家的这些子子孙孙的,如果你们这些藩王都不想要大明的江山了,凭什么让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去保护大明?”
“你、你,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烂泥扶不上墙啊!”
杨文岳气得嘴角直哆嗦,颤抖着说道。
“杨公,怎么,难道镇北侯的话,说的有哪里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