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嗣冲向前一步,冷声喝道:“我们大将军作什么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你算什么东西,敢来训斥大将军!”
“你放肆!”
刘孔昭大怒,喝道:“你又算什么东西?一个小小的千户,也敢在本爵面前大呼小叫?朱辟邪就是这么教导你长幼尊卑的吗?”
王嗣冲冷笑道:“你也不过就是一个伯爵而已,而且还是沾你祖上的光,老子的伯爵,那是实打实用军功换来的,你?给老子提鞋都不配!”
“王嗣冲,退下!”
朱辟邪淡淡说道。
王嗣冲神色一滞,冷哼一声,退到了朱辟邪的身后。
朱辟邪看向了常延锋,问道:“常大人,你来说,下官实在斗殴吗?有在殴打常扬文将军马?”
常延锋心头一紧,连忙答道:“大将军说
的哪里话?您来应天府乃是为了帮助下官平息此次两个千户所纷争的,何曾鼓噪两军斗殴?至于您和常扬文将军,那只不过是您在与自己的弟子切磋武艺,莫说是摔个跟头,就是打他个半死,那也是您作为师长的全力,常扬文,你还杵在那里做什么?还不上来见过诚意伯?”
常扬文这个时候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在一旁呆呆的发愣,自己号称勇冠三军啊,打遍南京无对手,谁承想,在大将军面前仅仅不过三五招,就被他给打趴下了,这、这怎么可能!
正在常扬文震惊的时候,常延锋的喝声将他惊醒,连忙走了过来。
常扬文低声道:“伯父,怎么了?”
朱辟邪笑道:“没怎么?这不是诚意伯在训诫我吗?说我不去江防水师应卯,反而跳动应天卫中的千户所械斗,殴打朝廷命官,也就是你,看看,脸蛋子都摔青了,这次只怕我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常扬文眼皮一番,冷声道:“诚意伯,这里是应天卫,不是你的江防水师,想要耍威风,回你的江防水师去,应天卫不是你撒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