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勋奇停顿了一下,沉声道:“特别是常家的那个老二,大人,他可真的是个全才,他不想他大哥只知道冲锋陷阵,常扬武博学多才,无论水战、陆战,商战,甚至治国,都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苗子,可惜,他这一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打仗,你要是能够将他给召入水师,绝对是你的左膀右臂!”
“哦?”
朱辟邪微微一愣,笑道:“你对这个子侄的评价倒是够高的啊……”
廖勋奇苦笑道:“我跟老常关系不错,每一次跟老常喝酒,都是他在一旁陪侍,如
果两家要做生意,也都是他出面,无论什么生意,到他手上,那谈笑间就足以将所有事情搞定,所向披靡,如果不是常老二,常家现在只怕都要揭不开锅了。”
朱辟邪问道:“那他从来没有在水师任职过,你怎么确定他精通水战?”
“谁说他没有在水师干过?”
廖勋奇摇头道:“数年之前,他年满十六岁,老常费劲了力气,让我将他带入水师,在右前营之中做一个百户,他只干了一年时间,就离开了水师,不过,仅仅一年时间,就让我看到了他的能力,一艘海沧船,六十多将士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每一个都训练有素,哪怕是常老二都从来没有碰过火器刀枪,但是这艘海沧船的战力,绝对是出类拔萃的。”
“那他为什么离开水师?即便是他想要离开会水师?如此优异的业绩,老常也不会让他随意离开吧,事关前程,老常绝对不可能听之任之。”
朱辟邪沉声道。
廖勋奇叹道:“还不是他年轻气盛,锋芒毕露?他太强了,那岂不是衬托的那些上司同僚太没用了?更何况别人克扣军饷,他非但不克扣,还为了给弟兄们索要军饷,跟上司闹得不可开交,本来常家在水师就不受待见,最后在刘孔昭等人的逼迫之下,他也不得不离开水师,这也让他心灰意冷,再也不想从军了,宁远做一个商贾,过自己优哉游哉的公子哥日子。”
朱辟邪缓缓点头,骂道:“这个混蛋,我都是他的师父了,他竟然丝毫没有向我说过这些事情,姥姥的,我饶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