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能帮得上忙,只是,不知道南安伯肯不肯相助而已……”
常扬武笑道。
郑彩笑道:“少侯爷说的哪里话?这可就见外了?咱们两家多少年来可以一直相互扶持,情谊深厚,若是能够帮得上忙,我们郑家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富贵,竟然还能让少侯爷亲自来一趟泉州?”
常扬武深吸一口气,答道:“郑将军,想必您也听说了,前些时间,镇北侯朱辟邪在京城惹下大祸,结果被皇上给直接贬到了南京,整顿江防水师的事情吧?”
郑彩点点头,叹道:“当然听说了,不光听说这个,还听说朱辟邪在南京城有大开杀戒,连保国公朱国弼、操江守备刘孔昭等人都死的死,流放的流放,不要说南京,整个江南都震动了啊,这个朱辟邪听说年纪轻轻,功勋盖世,威震
天下,只是这杀戮未免太过了……”
常扬武低声道:“郑兄有所不知,就在两个月前,蒙镇北侯不弃,我与家兄同时被其收入门下,成为大将军弟子……”
郑彩心头一惊,弟子?所谓天地君亲师啊,师徒的关系那可是仅次于天地君父了,能够直接被朱辟邪收为弟子,那说明现在常家与朱辟邪已经绑在一起了啊,以朱辟邪和当今太子的关系,未来常家想不飞黄腾达都难啊……
郑彩惊愕的表情一闪即逝,大笑道:“哈哈,被堂堂的镇北侯收为弟子,那少侯爷可就是跟当今的太子殿下成为师兄弟了啊,少侯爷未来前程无量啊!恭喜,恭喜!说不得,我还要为少侯爷准备一份贺礼才是啊!”
常扬武摇摇头,答道:“贺礼就不必了,不过,接下来这件事情,郑彩兄务必要帮忙才行,您也知道,镇北侯受命整顿江防水师,可是两年前,献贼与江防水师两座大营一场大战,江防水师大营损失惨重,战船损失超过了一半啊……”
郑彩心头一沉,缓缓说道:“少侯爷,您的意思是……”
常扬武叹道:“老兄,小弟也不瞒您,这一次小弟前来泉州,就是为了战船而来,没有战船,水师还叫什么水师?镇北侯想要整顿水师,又从何谈起?可是如今的龙江造船厂早已经不复当年盛名,现在不要说造巨舰,即便是想要督造几艘蜈蚣船都费劲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