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恂叹道:“大将军,别人跟我说起你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时候,老夫还颇不服气呢,现在再看,方才知道当初老夫的想法是何其可笑。经济之学,练兵之道,攻城略地,治理地方甚至连医术都在你胸中,实在不知道您年纪轻轻,从哪里学来的这么一身惊天动地的本事……”
“少拍我马屁!”
朱辟邪嗤笑道:“如果不是你们这些大佬一个个干不好皇上跟殿下交代下来的差事,我才懒得管你们呢,你们咋不想想给我处处使绊子,刁难我的时候?”
侯恂脸色
一红,闷声道:“你以为老夫想要跟你使绊子?还是幼玄公想要跟你使绊子?无论何事,欲速则不达啊,诚候,你的脾气太过刚硬,还急于速成,我们这些老家伙如果不跟你用力扯着点缰绳,你还不得闹翻了天?”
朱辟邪淡淡一笑,说道:“若谷公,我与你们不同,你们所认识到的世界都是已知的世界,对于未知的世界一无所知,所以,你们只能按部就班,一步步的来,步子一旦迈快了,就会扯到蛋;而我不一样,我能够看到这个世界未知的东西,所以,你们看上去,我似乎太过冒进,可是我的每一步冒进,都能的得到我要得到的,从来没有失过手,这就是我们最大的区别!”
“你才扯到蛋呢!”
侯恂狠狠的瞪了朱辟邪一眼,轻喝道:“堂堂的靖国候,太子老师,出言还如此粗鄙不堪,你当真不怕御史言官的口诛笔伐吗?”
就在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拌着嘴的时候,下人们已经将一锅凝固的脂油,分成了一块块的香皂。
朱辟邪一把扯起侯恂的大手狠狠的在一旁的猪皮上蹭了几下,侯恂登时感觉到手上黏糊糊的,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朱辟邪,你在干什么!”
侯恂恶心的叫道,“你太恶心了!可恶啊!”
朱辟邪才不管这些,紧接着一挥手,有把侯恂的手在土里蹭了两下。
侯恂看着自己黏糊糊有黑乎乎的手,气得只想抹朱
辟邪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