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攀高枝找靠山,凭什么她理直气壮?
她充满恶意地诅咒,“你可得藏好了,不然也要落得和我一样的下场……”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来,沈知意看了眼来电显示,接通,“嗯,我在酒店。”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她抿唇笑了下,“潇然这么说吗?没有,我那天拍戏,不能去参加。”
是在缪斯号开派对的事儿,有了傅颂之还不够,这丫头想把裴彧也骗过去给她撑场子,为此谎称沈知意也会去,但沈知意的行程裴彧一清二楚,骗不过,这不,打电话过来跟沈知意告状了。
那丫头精着呢,可不像在她面前那样乖。
她不在,华庭空荡荡的,裴彧仰躺着,手背遮住一半眼睛,有些困倦——为了等她有空要晚睡,难为他颇养生的规律作息了。
“明天能回来吗?”
其实知道她不能,这此外地拍摄至少要三天,但他问了,沈知意会心软,早回来的概率也大一些,他心知肚明,明知故问。
“不能。”
果然,沈知意犹豫了下,“这边收工早的话,我就早点回去。”
听出他声音要比平时更低,语调也更懒散,应当是困了,沈知意放轻声音,“你睡吧。”
电话挂断,沈知意转过身,许夏正一脸古怪地盯着她,准确的说,是盯着她的手机,在猜刚刚跟她通话的人是谁。
那样柔软的语气,无形中透露出亲昵,在许夏出现之前,她只偶尔会对霍恒露出这样一面。
没有给她解惑的打算,沈知意握住门把手,有些嘲讽,“我跟你不一样。”
她淡淡一笑,“我不做插足别人婚姻的第三者,而你是。”
关门,反锁,不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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