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与老板出工时喝醉,这明明是该罚的行为,没有道理反而还要他去奖赏她。
所以他裹着一股凉风,寒着脸回身直奔电梯间,摆明了自己的态度。
四周原本还想喊他去照顾鞠礼的路人,隐约意识到他和醉酒的女人恐怕是不认识的——
认识的人是不可能这么冷一句话,但却没有人敢打断他。
工作人员面面相觑,机灵的那个立即去前台查房。
在钟立言走进电梯,确认了他的住房号和身份,并与前台了解了入住细节后,众人才松口气——
赶情这位醉酒的小姐,跟那位黑衣的先生是住在一间房的。
还是顶楼总统套!
有钱人真的是……都这么怪的吗?
先装不认识,又跑过来抢人。
戏可真多。
……
被宾馆工作人员吐槽‘戏多’的钟立言,开门时不得不将鞠礼放下,以防她乱晃跌倒,他一只手臂如铁般紧紧箍住她的腰。
小姑娘大概是有些不舒服,不怎么听话的扭来扭去。
那细弱的腰肢如蛇般,在他臂弯里弱弱的挣扎,后背蹭着他的身体,不老实的扭动。
不一会儿功夫,她就从背对着他的胸膛,变成了面对着他。
才到他肩膀的她看不见他的头,疑惑的盯着眼前一片黑,傻愣了一会儿。
在他终于刷开门,一手推着门,一手拢着她往里走时,她像是才发现抱着自己的是个人,不是面墙。
仰起头,她迷惑的盯着他下巴,仿佛认不出这刀削般的线条,勾勒出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于是,她果断伸出手,在他下巴上摸了一把。
钟立言才一脚踹上门,整个人便僵在了原地。
“……”他皱着眉站在门口,正面对着玄关处的长身镜。
镜子里,小姑娘脸颊绯红,一双椭圆形的眼睛斜挑着,媚气十足。
而她那不规矩的小白手,正仔仔细细的抚摸着他的下巴,手指伸直时,手背儿上露出四个小窝儿——她人很瘦,手却胖嘟嘟的。
不,这不是重点。
钟立言眉头锁着,望着镜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耳边突然嗡鸣起来,莫名有些发热。
“别动!”他低喝一声,斥的她停住了手。
随即,打横再次将她抱起,他直奔她卧室。
可才走出去一步,他就瞪圆了眼睛,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小姑娘在他说话时,目光注意到了他滑动的喉结,那只小手虽然不摸他的下巴了,却更过分的拂过他喉结,兴致勃勃的玩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