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鞠礼转头问正站在窗前看风景的老板:
“老板你在燕京的时候,去探班我弟弟啦?”
“……”钟立言抿了抿唇,他不想骗鞠礼。
他答应过她,永远不骗她。
可是……要是承认的话,岂不是就没有惊喜了。
沉吟半晌,他转头问她:
“……我们生个牛宝宝吧?”
“……”鞠礼怔了下,瞬间满脸通红,完全忘记了刚才跟老板在聊什么。
……
……
一晚上都很紧张的鞠礼,直到第二天早晨醒来,才发现老板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真的特别急。
他们住的总统三卧别墅,窗外就是院落雪景,和结了一层冰的河水。
鞠礼独占一整个房间,在大床上翻滚起床,裹着被子走到窗边往外看,才发现老板已经起了床,正在院子里溜达。
他一抬头便看到了她,鞠礼吓的转身就跑——
她刚睡醒,蓬头垢面衣衫不整,实在不适合跟恋人见面。
现在被他看到这么原始的样子,还……太早了。
洗漱妥当,鞠礼才跟老板一起看着风景吃了丰盛早饭。
早饭罢,两个人便开始了西溪湿地游玩。
两人都穿着雪地靴,坐船、四处转。
与对的人游玩,风景似乎也变得更美了。
他们甚至溜达着走到了一个羊圈外,一起摘了叶子喂羊。
又一起坐了小舟,行至一片没有人来过的河段——河上冰层未被破开,甚至还需要船夫开冰过河。
也因此,他们看到了许多特别的风景。
河面上枯荷冻着,一整片水面都静止了,有种特的科幻感。
避开人群,他们甚至一起躺在雪地上看过蓝天。
钟立言从未试过这般,像回到儿时,无忧无虑,也没有所谓的‘人设’,质朴的只有乐趣,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发现,自己在鞠礼面前,在一点点减去这些年逐渐捆绑在身上的枷锁,成了最初最原始的自己。
有简单的乐,有了不同的尝试。
穿过人群时,他会牵着她的手,有时觉得自己像个学生,常常驻足人烟罕至的雪景,有恍惚的穿越感。
莫名觉得自己像回到了某个有类似气候的过去时段,也许是5年前,也许是10年前,甚至可能更久远。
然后,他握住鞠礼的手,又觉得或许只是自己的心态变年前,还好如此。
他已经不太喜欢过去时光,他更喜欢当下,有鞠礼在身边,他变得开心许多。
也逐渐明白那句话,生活从不仅止有工作和生存,的确还有其他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