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她清楚的听到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听到了希望破碎之后，满是沉冷心殇的严寒。

“好，好，好！”凌冉冉口中一声一声的说道，头随着字，一字一点。

容九湛看着凌冉冉，眸光清澈淡然。

“这一次，我放过你们！但从今以后，我凌冉冉与你容九湛杜凉凉，乃生死大敌，不死不休！你，还有她……哪怕躲到了另外一个世界，我也一定追过去，不杀她，誓不罢休！”

凌冉冉恶狠狠的看着容九湛，眼底蓄满了狰狞的戾气，如同诅咒一般，寒声道。

容九湛从头到尾，静静的听着，面色没有任何波澜。

凌冉冉不知道。

天道之下，他与杜凉凉，都不过是她的踏脚石而已。如今踏脚石因为突然的蝴蝶羽翼发生了变化，连带着完美气运者的气运，也跟着发生了关系。

“老大！”

杜凉凉看到凌冉冉消失之后，这才从琅琊洞天里跳出来，对着不知道想什么的容九湛喊道。

容九湛转头，看到杜凉凉，笑了笑：“觉醒了空间异能？”

“没有，老大。你给我吃的东西，跟我融合之后，有一个琅琊洞天，那个洞天可大了，最重要的是……哦，对了，老大，你刚才看着凌冉冉的背影想什么呢？”杜凉凉正说着，突然间想到一出，就停下上一出，询问道。

容九湛看了一眼毒粮里那个好奇的脸，想到杜凉凉所说的琅琊洞天也跑不了，不着急，便开口道：“凌冉冉的气运，似乎……不那么完美了！”

杜凉凉想了想，不是很确定的说道：“大约跟星辰市死去的那些人有关系！”

容九湛眸光淡淡扬起，无声的询问。

“这里是小说的世界，小说跟现实不一样。现实里的人，也许认为善无善报，恶无恶报，可是小说不同！她是人心的另外一种向往，是一种现实里无法真正存在，从而寄托的一种美好！”杜凉凉说道。

容九湛眸光微微掠过一抹困惑。

“这么讲吧，这个世界，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简单明了，没有那么多弯弯道道。”杜凉凉说道。

容九湛眸光一动，微微沉思了下，道：“你的意思……”

“嗯，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杜凉凉睁大眼睛，连连而迫切的点头道。

她知道，老大已经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