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他会感觉到很熟悉？

容九湛看着杜凉凉，眸光深幽，思绪暗沉。

那边，直面这杀意的方戬，若非早已经死的只剩下一点儿执念，这会儿也没胆子，再继续开口。

所以，感受不到那份杀意可怖的他，道：“主子，她是天一的母亲！”

杜凉凉看了一眼方天一，眼见方天一也一脸讶异的看着方戬，明显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转头看向了方戬。

随后，她冷笑了一声。

这一声，叫其他人也跟着缩了缩脖子。

“行，我不杀她！”杜凉凉道。

那个女人，胆敢对她的刃牙卫，这么多人下手，要说背后没有什么阴谋，或者幕后黑手，打死她，她都不相信。

所以，从一开始，她就没有想过杀了那女人。

只是，方戬的态度，倒真是让她惊讶了一下。

方戬听到主子答应，喜悦之下，僵硬的脸颊，居然露出一抹感激的笑容，“谢谢主子！”

“方戬，方天一不是你儿子吧！”杜凉凉看着喜悦的方戬，眉目中流转着笃定的光芒，似问，实则肯定的说道。

方戬脸上的喜悦，一下子定格。

“说什么那女人是方天一的母亲，实际上不过是担心我啥了她吧？方戬啊，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情种！”杜凉凉讽刺的看着方戬，转头看震惊呆滞的反应不过来的方天一，冲着方戬嘲讽的夸赞道。

“主子……”

杜凉凉打断方戬的话，道：“话你想清楚了再说，你应该知道，但凡我想知道的，没有能瞒过我的！”

方戬沉默着，似乎在心里评断，到底是说真话，还是假话。

杜凉凉看着她，唇边讽刺更甚。

这种事情，还需要想很久吗？

不止阮松泉一行人，便是方天一自己，也眉眼复杂的看着方戬。

“爸爸，这种事情，还需要思考吗？”方天一不解的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