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成了冥界之主？”杜凉凉蹙眉，询问道。

“我本就是冥界之主！”皇甫凉说道。

杜凉凉越听越是困惑，她转头看向皇甫凉，道：“我不明白，你，还有她，你们的出现，都叫我弄不明白，我是谁？你们是谁？我们之间，又有什么联系？”

问到最后，杜凉凉的目光落在皇甫凉的脸上，蹙了蹙眉，道：“我喜欢有人跟我用一模一样的脸！你们的存在，叫我很不开心！”

“我这张脸，是给你我的！”皇甫凉说道。

“我？”杜凉凉扬声。

她根本什么都想不起来，她什么时候答应过，给别人自己的脸？

“我说过了，我从一开始，就是冥界之主，这张脸，是你给我的，作为这张脸该付出的东西，我必须为你永世镇守此界，看管六道轮回，转世新生。”皇甫凉说道。

“你口中的我，到底是谁？”杜凉凉询问道，眼睛眯了眯，道：“轩辕凉，皇甫凉，甚至以前的其他凉凉？”

皇甫凉看着杜凉凉，微笑道：“他们的确是你，但也是我！”

“那你跟我？”杜凉凉询问。

皇甫凉摇了摇头，道：“我不是你！你也不是我！只是，在你一次一次的转世时候，我与你一起，同居在一个体内！”

“你就不能说的明白一点儿吗？”杜凉凉问道。

这般遮遮掩掩的诉说，有意思吗？

“你那么聪明，我就算不告诉你，你用不了多久也会猜出来一个大概！”皇甫凉道。

“所以，我辛辛苦苦，承受剧烈痛苦，分出一丝本源，为的就是将你救活，而自此神秘都不告诉我？”杜凉凉讽刺的勾唇，问道。

“我知道，你心中很想知道这一切的始末。只是，你当年布下万年局势，你曾经交代过我，知道什么也绝对不能告诉你！”皇甫凉说道。

“那么，不说我的事情，说说你的如何？”杜凉凉问道。

皇甫凉眸光晃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还有这样一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