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咧嘴笑，好听的话一串一串的甩出来，给师傅顺毛。

他也不怕张道长因为这个磋磨他，真要将他得罪狠了，他知道那么多张道长的事，随便说出去一两件都够张道长喝一壶的。

这个道理他们师徒都懂，于是张道长的冷脸甩了一会儿，借着台阶也就将这事抹过去了。

“师傅，打车吗？”徒弟笑嘻嘻的问。

两人都没开车，之前来霸天娱乐装逼，演着仙风道骨的逼格，两人是一路甩着道袍，仙气飘飘的走路来的。

现在装逼失败，人家都不稀罕看他们，自然没必要继续演。

张道长一屁股坐在马路沿子上，“你去叫车。”

“好。”

徒弟应了声，摸出手机熟练的叫了个顺风车。等车的功夫，他四处瞅着，一仰头看见了大楼上面，错愕的呆住。

“师、师傅傅……”

张道长觉得腻歪，一把年纪了还卖什么萌，你就算捏着嗓子喊‘湿乎乎’，也变不成软萌可爱的妹子。

他不想搭理徒弟，谁晓得徒弟和得了失心疯一样疯狂拽他。

“师傅！你看啊，楼上那一层的异象是什么！？”

张道长不耐烦的抬眼一看，也呆了。

霸天娱乐的那一层，竟然透出点点乳白色光晕。这些白色光晕从密闭的大楼里飘散出来，盘旋着升天了……

“……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