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有点看人办事儿的意思。
这也是苏妙愿意结识周兴怀的原因,周兴怀通透大气,做人真诚且不虚伪,相处起来总不至于叫人生厌。
曹广是个人精,看出苏妙不大理会他,就给了她名片告辞了,临走时脑子里还满是怎么应对张家人的浆糊。
事情解决,也该走了,苏妙问:“上次我说的要求你考虑好了吗?”
周兴怀刚送她上车,闻言立马点头,“我也没什么别的要求,就是羽航自小身体就不好,希望您能帮着看看。”
这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苏妙答应下来,“那就让他周末两天到我店里去,我教他一些心法。他有些先天不足,调理一段时间就能好。”
周兴怀眼睛一亮,乐呵呵地道了谢。
-
苏妙回到家里,拿出了那天拍卖下来的令牌,因为要回学校,这东西她还没怎么来得及研究。
令牌的表面泛着斑驳而坚硬的灰白,长久的历史已经看不出它原本的模样,只有凸出来的‘令’字还隐约可见金属的光辉。
她研究了好几天,始终没搞清这玩意儿是什么用途。
上面煞气浓重得很,从那团黑雾就可以看出来了,可又没附什么凶灵,苏妙实在想不出来什么恶劣的环境能温养出这样的东西。
她来这个世界总归没有多久,与她上辈子差了几乎千年,有些事情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但从那天的情况看,张家人也许知道。
苏妙正准备把令牌放到盒子里,指尖一滑,勾到令牌边缘的一处凸起铜锈,不小心把手指勾破了。
殷红的血珠冒出来,没等苏妙反应,那滴血珠迅速地渗进了令牌。
苏妙确信自己没看错,血珠确实是渗进去了。她忙把令牌再次举起来,看到刚才沾上血珠的地方没留下任何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