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工作的原因,她和男友租住在这里,可现在房子里只有她一个人,见外面只有一个年轻女孩,她才敢开门。
“你男朋友呢?”
“我,我不知道……”吴以彤神色烦乱,“昨天回来他就没在家,打电话打不通,打给他朋友和同事也都说早回来了,早上我去了我们常去的地方都没找到他。如果到时候还没回来,我准备去报失踪。你问这个……”
她抬起头,紧紧抓住苏妙的胳膊,“是知道他在哪儿吗?”
苏妙被她抓着也不嫌疼痛,空余的一只手抬起,从她的双眼前划过。
吴以彤不明所以地看着她的手势,当目光重新暴露在空气时,她愣住了。
苏妙的身后正站着一个半透明的‘人’,而那张脸,她再熟悉不过了!
“乐康……”她拨开苏妙,挥手要抓住眼前的人,手却从他的身体里透了过去,她的眸子里蓄了泪水,“乐康,你怎么了……”
赵乐康忽然能开口说话,恶狠狠地看着她,“别装了,我已经认清你是什么样的人了!吴以彤,你就是看不起我!给我戴绿帽子,我要杀了你!”
他的身体还被苏妙束缚着,动弹不得,吴以彤往后退了一步,憔悴的脸上充满不可置信。
苏妙抱胸站在一边,以不耐烦且没有波澜的语气吐出两句话:“他说你买房的时候神不在焉,看不起他,还抱着你们经理的花上了他的车。”
“茅经理非要送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回来我就把他的花扔了!”吴以彤的声音大了些,极力解释自己的清白,又将目光转向赵乐康,手缓缓放在肚子上,眼里蓄起的泪花啪嗒一下掉出来,“买房那天我用了验孕棒,发现我怀孕了,可他那几天心情烦躁,不愿意跟我说话,我怕给他压力,还没来得及告诉他……”
场面一时寂静下来,赵乐康的目光充满愕然。
苏妙的声音不合时宜响起来,“信任就是这么困难的一件事,哪怕是八年的情侣呢。”
身上的束缚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赵乐康痛苦地抱着自己的头,蜷缩在地上。
怨气渐渐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悲痛,苏妙念起往生咒,看着他在空气渐渐隐没,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归她管。
再转向哭得跌坐在地上的吴以彤,她问:“那个经理的具体信息能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