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能进去?”柏元凯疑惑地问:“我跟几个同学拿了学生证人家都不让进,我爷爷是青大学系教授,物爱好者,也被拦在了外面。”
其实那座墓还没被挖开时,他爷爷也曾在现场观摩过,后来出了事儿就被戒严了,谁都不让进。
可他那天明明就看见苏妙被一个人恭敬地请进去了。
他看的很清楚,那确实是请,苏妙不过是一个高生,这实在太令人费解了。
十几岁的高生正是对这种神秘事情最好的时候,听见柏元凯说的话,好多人都看向了这边。
有人问:“你真进去了吗?下墓了吗?墓里都有什么可不可以给我们讲讲?听说那些人被救出来了,你知道到底出什么事了吗?”
一个个问题接踵而来,苏妙苦笑着摊了摊手,“我就是懂些简单的玄学易理,那些人不是我救出来的,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
“玄学易理?”这些同学的注意力果然又被转移开了,“是算命吗?”
有几个女生嘴巴不饶人,“就是封建迷信呗,同学,不说就不说,你可别逗我们玩了!”
“现在一些大学开设了建筑风水学的课程,教授们在研究易经,更有千年前的预言书推背图做佐证,事实证明,封建迷信只是神棍多了给人们留下的刻板印象,玄学易理博大精深,能研究透的本就是少数。”
“你的意思是你研究透了?教授们都没研究出个子丑寅卯来,别吹了……”
“研究透不敢当,我还是懂一点的。”苏妙淡淡笑道:“你们要是不信,我每天送一卦,不收费,三次即止。”
她模样一本正经,班上也有人玩塔罗牌帮大家算的,可没这么信誓旦旦。
高三二班学生瞬间开始热烈讨论起来,班主任冯立群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闹哄哄的景象。
他走到讲台上,皱着眉敲了敲桌子,“怎么回事啊,都高三了,没有一点高三的氛围!赶紧坐下,别吵了!”
这个班高二也是他带的,只不过多了几个普通班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