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暖乎乎的,炕也很烫,原本该很舒服的,可是赵建刚浑身疼的要命,每动一下都要出一身的汗,他哪里舒服得起来。
门被推开,赵建刚看到曹二妮进门,他眨着眼睛看曹二妮,一说话,嗓子沙哑的要命:“我这是怎么了?对了,有人打我,有人套了麻袋把我往死里打。”
曹二妮一屁股坐在炕上:“你是不是迷糊了,哪有人打你,俺们找着你的时候,你就趴在河沿上,想来是晚上太黑了一个没注意掉到河里去了,你自己挣扎着爬了上来,俺们费了好大劲把你扛回来的。”
“真的有人打我。”赵建刚争了,想坐起来却怎么都动弹不得。
曹二妮一把按住他:“你受了寒,现在病的不轻,可别起了。”
说到这里,她还叹了一声:“小韩大夫走了,这一走啊,咱们这几个村子又没有好大夫了,要不然,小韩大夫一副药就能把你给治好。”
赵建刚一听这话,满面的怒火:“你还惦记……”
曹二妮赶紧解释:“没有,我早就不惦记他了,我现在心里只有你。”
赵建刚这才轻松了一口气,同时,他也不再去和曹二妮强辩谁打了他,只是顺着曹二妮的话头打听到底咋发现他的,谁发现的,谁把他扛回来的之类的。
曹二妮看了赵建刚就回了,不想赵建刚当天晚上发起高烧来,这一病,竟然病了一个来月才起来。
村子里的人都在悄悄的传赵建刚摔到河里,肯定是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之类的话,越传越离谱。
等赵建刚能起床的时候,发现村子里的人都离他远远的,早先和他亲近的现在看到他也躲。
他不知道是怎么了,打听又打听不出来,只能干着急。
余家
沈临仙坐在热炕上,一边看余梅的画,一边指点站在地上搬重物的余兰姐妹几个。
余秀坐在她对面,轻声问她:“奶,咋不把那个赵建刚直接给揍死?他敢那么传俺小姑,只打他一顿便宜死他了。”
沈临仙轻笑:“打死他才太便宜他了呢,他敢坏你小姑的名声,让他轻轻松松的死算什么,奶要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