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已经踏入末法传承的修炼门槛、有点修为的人此时全趴下了,滚在地上不敢起来。
实在是刚才那波威压太特么重了,比泰山压顶还要强烈,让他们生不起一点反抗之心,只想俯首称臣、跪拜呐喊,虽然他们也不知道要喊啥。
同时,那道声音稚嫩的威喝他们也都听到了,一点都不敢怠慢轻视,在威压扫过去没事后,趴地上的人纷纷爬起来原地跪在那儿,念念叨叨地磕头磕个没完。
“大神,我错了我错了,我之前在道观里不该不学好去偷人家的鸡……”
“大仙大仙,我知错了,我为我十八岁那年勾搭隔壁的小尼姑忏悔……”
“……前辈,请保佑我能顺利见到明年的太阳,到时候天天给您上香进供,阿弥陀佛。”
……
监牢外等着主席谈话的几个人看到这种神神叨叨的场景后,只觉得一脸莫名其妙,心道果然是一群古怪的疯子。
老者也趴在了石床上,好险没有掉下去,好歹维持住了他清风道骨的仪态,没有破功。
只不过他吐了一口血,脸色有些灰败,精神气儿都像是被抽走了一样,变得蔫嗒嗒的,如同当初荣锦发威后的那样蔫巴。
为了想法子昧下一片花瓣自用,这样的下场,也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谁说了话?”主席盯着他那副惨相奇怪地问道,还是继看花眼后,他又开始听岔了?
老者萎靡不振地爬起来继续盘坐好,手里的花枝都没松过,问主席是不是听到了那句放肆,主席果然点头。
“你能听到大概是因为已经吸收了点这株花逸散的灵力。”老者出神地喃喃道,脑海中还震荡着那道威严无比的女童声,简直心惊胆颤。
“您之前说灵花是人为催发的?是谁?”老者急急追问。
主席瞅了瞅他那副迫不及待的激动模样,将大口袋里装的相片拿出来给他。
老者看到相片中通真达灵的幼小女童,当即大睁了双目,惊骇之后随即而来的是满心满眼的惊喜之色。
“哈哈哈哈,天佑我道门不灭!天佑我道门不灭啊!哈哈哈”老者状似疯癫地仰头大笑。
主席猜到了一些,眉头一时舒展一时紧皱,好似在犹豫衡量着什么。
等待在不远处的人听到了这阵堪称猖狂的大笑,以为这一个也疯了,连忙赶过来护卫在主席身边,全都警惕地看着突然又哇哇哭起来的老道士。
“…………”
这又疯又傻的什么鬼?果然是山窝窝子里来的道长就是没见识,这不都刺激疯了。
“主席,此人疯了,以防万一,咱们先出去吧?”警卫员担忧地建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