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里, 她果然梦到了凌煊。
他那双黑沉沉的冷眸幽幽地看着她,轻轻地贴着她耳边问:“夭夭,我可以亲你吗?”
她自然是说:“不可以!”
他又问:“我可以亲你吗?”
凌夭夭:“不可以!!”
凌煊还在问:“我可以亲……”
凌夭夭简直要抓狂了:“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你要我说几次?”
凌煊抿了抿唇:“直到你说可以为止。”
如此无限循环, 真是个可怕的恶梦!
而另外一边,已经失眠了好几天的凌煊, 却是头一回带着松的心情入眠。
小丫头心那么软, 只要他一直守着,赶跑她身边所有的追求者,她迟早有一天会乖乖到他怀里来。
现在她不在他怀里, 但却已经住进他心里。
如果说,之前躁动难眠那些日子,他只是牵了情动了心,随着他越界的开始,尝到了一点甜美的滋味,他的渴求已经欲壑难填。
近在咫尺, 却又求而不得。
不知何时, 这份心动已演变成心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