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间里有点暗,可能是没有窗户的原因。白桃的目光锁定中央的沙发上,她抬步走过去。
然而等做下身时,白桃却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她低头。
“啊!”
是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
白桃像是弹簧一样从沙发上蹦起,她惊叫一声后又赶紧捂住嘴巴。不停的说道:
“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隔间的灯是声控的,早在白桃惊叫的时候就忽的亮了起来。
而沙发上半躺着的男人也展露真容,俊美深邃的五官,冷色的皮肤。身上只穿着件白衬衫,脖颈出却系了一条领带。
半松的状态缠绕在颈处,看起来又禁又欲。
是那个性格不太好的学长。
司柏翎眉头微凝,他渐渐睁开双眸。修长的指尖揉了揉酒后还泛晕的额头,然而等他看清眼前站着的少女时,指尖顿住,凤眸微睁。
她还穿着第一次见面的白裙,柔软顺亮的黑发撩起垂在肩上。露出来的耳侧、脖颈。以及胳膊都白的像雪一样。看起来乖乖的。
许是被吓到了,白桃的脸颊泛起了绯红。
漂亮的眼眸惊慌失措的含着湿润。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这里睡觉。我这就出去,对不起。”
白桃低着头,无措的想要转身离开这个地方。
因为她已经意识到这个房间,可能是这个学长的私人领地。
“过来。”
男人的声音低沉中混合着清冽,重重的砸在白桃耳侧。
白桃站在原地不知该不该动。
而沙发上的司柏翎却坐起身,对着白桃伸出骨节分明的手,再次道:“过来。”
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果断。
白桃犹豫着上前走了两步,她吞吞吐吐的说:“学长,我、我不是故意的。”
司柏翎没有说话,他凤眸还带着一丝迷离。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少女,淡色的薄唇却抿的很紧。
连房间都能走错的笨蛋。
也不知是怎么长到这么…。
他目光迟疑了片刻。
少女生的娇小,站着也比他坐着高不了多少。
“白桃。”
白桃微顿,随即想到当时的入社申请书上有自己的名字。
于是她点头,说道:“是、是我。”
太过慌乱,使得她并没有发现“白桃”二字是陈述句,而不是问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