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江令怎么可能会这么对她,
“他为什么不来见我。”白桃眼眸含泪,大脑也乱作一团。
保镖没回答她,而是道:“司少伤口恶化,进手术室抢救了。”
白桃止住了哭腔,问道:“什么?”
“司少现在很危险,希望白小姐能守在司少身边,这是我的想法。”保镖说完,便低下头。
很尽职尽责。
白桃擦了擦眼泪,跟着保镖回到了医院。
医院里,司柏翎待的病房已经重新关了起来。
周围的医生来来回回,步伐匆忙。
白桃呆了呆,不是说没有伤到要害的吗?
她坐在沙发上,心里乱糟糟的。
一面想着司柏翎的伤,一面记挂着江令的病。
最终,她再次哭了起来。
为什么要让她面临这种事。
“白小姐,司少醒来应该不会愿意看到你哭。”保镖递了张纸给白桃。
白桃抬眼看他,又看了看病房的方向。
司学长
或许是听到她的心声,病房的大门被打开。里面的主治医生一脸汗水的解开口罩。
白桃当即跑了过去:“医生,不是说没伤到要害的吗?司学长怎么突然又要做手术了?他现在好了吗?”
医生也不知道该怎么和白桃解释,一开始确实是没什么大问题。可惜病人情绪突然崩溃,导致伤口二次裂开。
他们也很无奈。
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一直冷静自持的司少情绪失控疯狂摔东西?
“病人需要静养,进去后不要说刺激他情绪的话。”
医生只说了这一句,便脱身离开。
白桃无奈只能自己进去看,她走进屋内。
司柏翎还躺在床上,精致的凤眸半睁着。看见白桃进来才握着胸口想要起身。
“司学长,你不要起来。”
白桃害怕他伤口复发,便赶紧走过去按住他的肩膀。将他牢牢的固定在床上。
司柏翎没忍住,低咳了几声后虚弱的开口:“怎么哭了?”
他伸出手,指尖虚虚的划过白桃的脸颊。
“因为、因为他们说你的伤很危险。”白桃抿了抿唇,心底十分害怕司柏翎会出事。
“他们瞎说的,我没事。”司柏翎强撑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一向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脸庞做出这种温和的面部表情竟然也不显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