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大的停车场有司柏翎自己的车,他带着白桃去了最近的一家酒店。可走到门口,白桃却皱眉道:“我想去昨天那家。”
司柏翎便调转车头,去了那家餐厅。
他没有问为什么。
事实上,只要白桃想,他什么都可以做。
还是昨天那个包间,连餐桌上放着的食物都一模一样。
白桃嘴上说着饿,却只是吃了几块小蛋糕就放下刀叉呆做在原地。
“司学长,我可以喝酒吗?”她看着桌上还未拆封的酒瓶忽然说道。
司柏翎面容一沉,道:“不可以。”
这算什么,借酒消愁吗?
那是不是说明,白桃对他还是没有完全放下…
“哦。”白桃双手托腮,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想喝也行。”司柏翎伸手拿过酒瓶,修长如玉的指尖捏起开瓶器轻轻一挑。
他将红酒倒进玻璃杯,然后沉声道,“过来。”
语气带着丝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除去最开始,他很少对白桃这么凶的讲话。
白桃偏了偏头,却并不害怕。她小步走到司柏翎身边,视线落在玻璃杯上。
“亲我。”
低沉清冽的声音重重的在白桃耳边响起,她抬眸,不解的看向说话的男人。
“亲我,就给你喝。”司柏翎再次说道。
他眉眼压低,语气听不出是什么情绪。
白桃思索了几秒,然后缓缓靠近司柏翎。然而还没等她触碰到什么就猛地被一股大力拦腰抱住。
下一秒,她跨坐在男人腿上。身体染上了不属于她的温热。
司柏翎双手固定住她纤细的腰肢,然后忽地站起身。
白桃被放躺在面前的餐桌上,柔顺的黑发尽数披散在洁白的桌布中。
司柏翎没有点餐,所以他这边的餐桌上没有任何东西。地方很大,白桃躺在上面不会碰到刀叉之类的东西。
“这是最后一次,不准再想他了。”
司柏翎说着,俯身压在白桃身上捏住她白嫩的下巴,将手中的红酒渡进白桃口中。
“咳”白桃被呛出了眼泪,湿润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看着司柏翎。
红酒从她口中溢出,划过白皙细腻的脸颊浸湿了身下洁白的棉布。
司柏翎眼眸暗了暗,他低头将白桃唇边的液体一点一点的吮吸干净。神色认真,痴迷。
白桃没有挣扎,只是努力的将嘴里的酒液吞进去。
她缩了缩脖颈,声音微软:“痒。”
司柏翎便抬起头,漆黑的瞳孔紧紧的落在她脸上。
“还想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