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浴巾被他随手扔在床边。
而后随着床褥轻动,一点一点往外,最终落到地上。
冷白音被亲的双眸氤氲,他才起身,目光幽深深沉,他指腹抹过她的唇瓣,嗓音低哑,“肿了。”
冷白音闻言踢他。
“我把浴巾放回去。”
他用力按下她的唇瓣而后立刻起身,弯腰捡起浴巾。
等他回来时,床上的小女人已经维持着刚刚的姿势睡着了。
真是累坏了。
燕冽眉眼柔软。
帮她调整好舒适姿势,燕冽才从另一边上床躺好。
他闭上眼,安静等待着。
十九八七……
燕冽在心里倒数十个数,她没动。他又耐心地数了二十个数,她还是没动。
“累成这样么?”
他在昏沉夜色里低喃。
明明出力的是他。
她不来找他,他可以主动,于是他伸出长臂将人揽入怀里,待她乖巧窝在他胸前,燕冽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两句才笑着闭上眼。
梦境里,冷白音听到低嗡的说话声,挣扎着想睁眼,可惜太过疲惫没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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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的时光总是这样短暂。
翌日醒来,已经中午,两个人就开始准备回程事宜。
傅瑶和燕殊亲自到机场送他们,燕殊一如既往少言寡语站在妻子旁边,安静地注视着她。
离别时,傅瑶将初初开窍的大儿子和懵懂清冷的儿媳妇拽到一旁说悄悄话。
明明去过二人世界,可儿媳回来反倒穿了短袖短裙,傅瑶不由为儿子感到担忧,不得不拿出来她的压箱之宝。
一个精致的白色瓷瓶,外层雕镂一层镂空花纹。
傅瑶一路握在手里,瓷瓶已经被她体温渡暖。
她慈爱地望着两个孩子,牵过儿媳的手将瓷瓶放到她手心,而后推着她手指让她握好之后才神秘低声解释。
“这是,这边当地有名的暖情香。”
“……”,燕冽瞥见冷白音涨红的侧脸觉得头疼,按下跳跃的太阳穴无奈道,“妈,您能不能正经一点。”
总教孩子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傅瑶怒瞪儿子一眼,“正经一点就没你们两兄弟了。”
傅瑶自小在国外长大,观念开放大胆,在她眼里,情爱与食饭一样自然,不觉有什么可羞耻。
让你的爱人感到欢愉快乐,不是自己的责任和义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