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出来后,温情终于如愿躺在床上看见了繁星如雨的星空。
面朝大海的那面落地窗有湿咸的海风拂入,吹在温情身上,稍稍压下一些热意。
但很快温情便无暇去欣赏那片如画的星空了,只因谢征加深了吻她的力道。
害得温情没办法继续心平气和下去。
迷离间,温情似乎听见了窗外远处海浪拍岸,以及呼啸的海风吹在耳畔。
她像是做了一场梦,梦里夜幕为纸,繁星入画。
有谢征,有海风,还有远处并不真切的海浪声。
温情不知道自己几点睡下的,她就是觉得前所未有的疲累。
感觉身子骨像是摇散了,闭上眼沉入黑暗便睡了过去。
直到翌日日上三竿,她才从一个堪称香、艳的美梦里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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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眼的阳光从玻璃房顶坠下,散落如碎金。
几欲迷了温情的眼睛。
她忙不迭将手搭在额头挡住阳光,静躺着,回了一会儿神。
回神间,温情想起了一些濒临破碎的画面。起初她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缓了好一阵,方才理清了点思绪。
思绪稍微清晰后,昨晚的记忆便如潮水汹涌而来,转眼就把温情的大脑淹没了。
她偏头看了一眼身边熟睡的谢征,他眉眼舒展,唇角噙着弧度,似乎做了一个美梦。温情顶着男人绯色的薄唇看了好一阵,呼吸微微急促了些,后想到了昨晚的一些画面,心慌意乱地避开视线。
温情为了转移注意力,悄无声息去床头柜拿手机看了眼时间,觉得时间还早,她便拿遥控器封了房顶,让偌大的房间沉入完全的昏暗。
等她做完这一切,便小心翼翼下床,想去下洗手间。
结果温情才刚动了两下,谢征横在她腰上的手便蓦地收紧。
磁沉的男音,也在她耳畔响起。
低低的,哑欲好听:“要去哪儿……”
似梦呓一般。谢征连眼睛都没睁开。
温情呆住,等了片刻,没吱声。
于是谢征只得掀起眼皮,往她那边挪了些,重新将温情抱实:“怎么不说话,沫沫?”
温情这下可以确定了,他不是说梦话,而是真的醒了。
一想到昨晚的事,她就脸红心跳,话不成句:“我、我想……去下洗手间。”
谢征默了片刻,似是在醒神。
好一阵他才应了一嗓:“我抱你去。”
“不用,我自己……”
“腿不软腰不疼了?”
谢征一句话堵住了温情的嘴,她后知后觉的觉得,腰腿还真的又疼又软,跟不是自己身上的零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