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贵的太太为了缓和气氛,接着又问了不少关于阮喃的事情,将叙一一应答。
将老爷子一听阮喃的来路,更是心生不快:“既然是来治病,就老老实实治病。”
就差把后边不要觊觎不该觊觎的人,不该有那些非分之想的话给明说了。
这话惹得难堪,将厌冷着脸,想拉着阮喃径直离开,可是大哥制止了他。
将厌皱眉,此刻阮喃的左右手都被拉着,进退两难,一时间吓的头猛低下去。
“小喃确实很听话,爷爷您误会了。”大哥淡淡道,镜片下的眼睛温润柔和。
他始终都端方谦逊,最大限度的包容一切。
他们两个对阮喃爱护的方式全然不同,将厌看向大哥,大哥依旧是那副没什么波澜的样子。
老爷子生气归生气,毕竟今天是喜事家宴,总不能在外人面前动怒。
气氛胶着间,听闻来了些大人物,老爷子冷着脸结束了这不算愉快的见面,前去接待。
将老爷走了,将老太太还站在原地,她一直都在打量阮喃。
“真是个标致的小丫头,小厌就不怕到时候舍不得?”
将家的主母是个精明且手腕高明的,任何人在她眼底都逃不过被犀利的言辞声讨,这句话含义不明,虽然听起来是在夸赞,但说出口总叫人不是特别舒服。
将厌不禁皱眉,“不会。”
没想到主母突然一改刚才的和颜悦色,眼底骤然漫上一抹厉色,“最好是。”说完也扭头走了。
阮喃从始至终都很茫然,但是她隐隐觉得,自己的存在似乎让那个爷爷觉得不高兴了。
可是她没有多说半个字,也没有表露出任何不适的反应,依旧小心谨慎的跟在两位哥哥身后。
无人知晓,将厌绷紧的牙关。
凡是和阮喃有关的事情,他都控制不住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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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将厌被叫走,阮喃有些恋恋不舍,但命令不可违,她只能先跟着大哥。
之后又去了躺厕所,出来准备回去找大哥时,突然被一个陌生的少年拦住去路。
一看就不像什么正经人的少年染着一头黄棕色的头发,耳朵上还别着一根烟。
“小妹妹,你叫什么?”他眼底是几分下流。
人生地不熟,阮喃也不敢视而不见,只得硬着头皮和他交谈。
“阮,阮喃。”她说,说完想赶紧离开。
但是那人似乎不愿意轻易放过她。
“真乖啊,你要不要做我女朋友啊,我看你还挺可爱的。”
阮喃一愣,接着后知后觉,在那人的手伸过来时,阮喃脑子一热推了他一把。
“小贱人,你敢推我——”他在后边大叫。
阮喃吓坏了,拔腿就跑。
旁系的家伙哪里受得了这份气,跑去告状,说阮喃不分轻重地推了他,差点摔倒,胳膊都蹭红了。
他母亲一听这还得了,立刻找去理论,本以为是什么顽皮目中无人的男孩子,结果是阮喃这样看着就乖巧的姑娘,一时间明白了什么,但是已经闹到台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