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序一直都记得她那天说想房星,只是这几天抽不开身, 所以到现在都没能带她去。
明天周日, 也没其他事情。
他拥着她, 声音低低地温柔问:“知知, 我明天带你去马场好吗?”
“我们去看房星。”
她困倦地闭着眼, 听闻笑了下,呢哝:“好。”
“睡吧。”他轻轻拍着她,像在哄小孩子, 然后偏头在她前额轻印一吻, 仿佛在对她说悄悄话那般低喃:“晚安。”
程知在林冬序怀里睡熟。
他抱了她好久,才肯把人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
那只可爱的小羊玩偶被他放在她枕边陪着她。
林冬序叫人上来把餐桌的残局收拾干净,自己拿了衣服进浴室洗澡。
然后去了另一间卧室休息。
隔天早上,程知睁开眼反应了好一会儿, 才认出来这是林冬序的卧室。
她睡眼惺忪地坐起来,揉了揉眼睛,下床出去。
程知刚走到客厅, 电梯门就打开。
晨跑回来的林冬序从电梯里踏出来。
他穿着黑色的运动装和白跑鞋, 身姿挺拔落拓。
林冬序瞅着刚刚睡醒的程知,笑问:“睡饱了吗?”
程知点点头。
“头疼吗?”他又关切地问。
程知摇脑袋。
“有点饿。”她说。
他嘴角轻勾道:“先去洗漱,卧室的卫生间里给你备好了牙刷牙杯等东西。”
“正好我也先去冲个澡。”林冬序说着, 就拉着程知回了卧室, “我们各自洗完, 早饭差不多也就端上来了。”
程知刚睡醒, 反应还有点迟钝。
等她回过味来,人已经站在洗手台前挤牙膏了,而林冬序,就在她旁边的浴室隔间。
浴室隔间用的磨砂玻璃。
虽然看不清什么,但他玻璃上会映出他模糊的身影。
哪怕只是这样,程知也遭不住,瞬间面红耳赤。
尤其是,他洗澡时哗哗啦啦的水声就充斥在她耳边。
程知一边刷牙一边不断对自己说:“提前适应提前适应……”
可还是很羞,羞得浑身发烫。
他这儿怎么可能只有这一个卫生间,可他偏要在这儿洗澡。
程知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林冬序蔫坏。
他贴心地给她准备新的牙刷和牙杯,还给她放了一支洗面奶,刚巧就是她最近用的那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