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骁南的外套就搁置在椅背后,闻言直接把她抱到大腿上坐着。
他抖开自己的冲锋衣外套,披着她的肩膀上。
“这里有没有暖和点儿?”
“嗯,好多了。”
“……”
他的衣服偏宽大,有很淡的檀木香。
更重要的是,并不是外套有多暖和。
而是她被抱在怀里,男人的胸膛像个火炉,源源不断地散发着热度。
她一来,裴骁南就没抽烟了,干脆把打火机收到口袋里。
他从口袋里拿出压片薄荷糖,颇有不再抽烟的架势。
西佧将一切收之眼底:“时小姐挺有本事,能让裴总服服帖帖的。”
时晚寻扯着唇角:“佧爷抬举我了。”
“时小姐不是西城人吧?”
西佧流露出邪典的目光,在她身上仔细打量,“之前西城长得漂亮的女人里面,我还没见过时小姐。”
在西城盘踞已久的都知道。
西佧的爱好之一就是折磨女人,传言他有一栋专门的公寓,养的便是各色各样漂亮的女人。
可以说,被他物色上的女人下场没有不惨的,公寓里隔几周就会抬出来一个,接着顶替一个新的进去。
时晚寻心里打着鼓,话语间却是不紧不慢地镇定应对。
“佧爷说得很准,我确实不是西城人。我在临城长大,父母都不在了,听表姐说西城这边有工作就赶过来,想找个能谋生的活儿。一开始去的是裴总的酒吧,后来裴总发善心,就让我跟在他身边。”
一套谎言编织得天眼无缝。
西佧盯着他,戏谑道:“裴总,弟妹说话可真是有意思,说你是大善人不是假话吧?”
裴骁南将话题推过去:“佧爷不也挺乐意救风尘的么?这么说,您才是大善人。”
一番话又将西佧逗乐,他不再专注于牌局,反倒是逗弄起裴骁南送的一只新鹦鹉。
那只鹦鹉缩在金色的笼子中,羽毛柔顺,色泽漂亮,一看便知价格不便宜。
“叫一声,佧爷——”
鹦鹉可能是已经被教导过的,立刻扑棱着翅膀,提着嗓子开口喊:“佧爷,佧爷——”
“比我买的那只笨鹦鹉好多了,起码不用费心费力教了三个月说话都学不会。”
西佧用手触碰着它的羽毛,不禁笑着感叹,“裴总送的鹦鹉我很喜欢。”
那只鹦鹉不知道从哪儿捕捉来的关键词,模仿道:“裴总大善人,裴总大善人——”
裴骁南哼笑一声:“倒不是个忘本的。”
牌局结束,西佧见他没再提新型a1的事儿,心中也是有几分拿不定主意。
如果说裴骁南对这批货不感兴趣,那肯定不可能。
他上回专程去齐弘生的游艇派对,目的就是想借机拉拢裴骁南跟自己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