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股一股的异样感觉在翩翩飞舞。
她穿好衣服洗漱完出了卫生间,正巧看见他人从门外回来,带着一阵冷气。
聂凛今天的外衣难得不是纯黑的,是一件潮牌的渐变灰白的羽绒服,高级的渐变灰的面料又带着一些反光的质感。
只一眼她就能想象到他穿着这样好看的衣服,长身立于人群中挑眼瞩目的场景。
聂凛单手拎着早点的打包袋,靠在鞋柜边换鞋,抬眼瞧见她站在走廊远远盯着自己看。
“下次实在这么喜欢看我也稍微偷着点。”他塔拉着居家拖鞋进来,把羽绒服脱下来搭在一边,笑着瞥了她一眼:“搞得我挺不好意思。”
苏芒珥十足无语,淡着表情走向在餐桌边的他,声音柔柔软软的:“你还会不好意思吗。”
聂凛:“”
他把早餐放在桌子上,甩她一句:“以后早饭你去买,多冷都你去,听见没。”
“我病还没好。”苏芒珥借着自己生病和他扯皮,说话还带着鼻音,确实显得病态。
聂凛原本握在热豆浆杯子上的手抬起,转身到她身前,动作不算温和地撩起她的刘海试她的额温。
“烧退了。”他撤回手,神色寡淡倨傲,“就这两天,后面你去买。”
她不就是顶了他一句话么。
至于这样睚眦必报,真是小气。
苏芒珥顺着被他弄乱的刘海,在他背后悄悄瞪了他一眼,心里嘟嘟囔囔的。
两人相对着坐开始吃早饭。
早餐他似乎很偏爱那家“南城香”,苏芒珥咬了一口光滑的茶蛋,心里记下他这次买的餐点。
桌子上的手机振动起来,她瞟了一眼是叶闻打来的电话,但是手上都沾着茶蛋的酱汁,就用指关节接通打开了免提:“怎么啦。”
“怎么啦听声音生病了?”叶闻问。
她解释:“有一点,吃了药已经好了。”
“那就好,我跟你说个事,让你有个准备,不过你别太放心里。”叶闻直接说:“童雅那傻逼把你的事情在他们没有老师那个班群里说了,然后又传到咱们班同学这边。”
“估计别的专业的人也有很多知道的了我刚刚直接跟她开骂,真他妈纯纯贱人一个。”
聂凛在伸筷子去拣油条的时候扫了一眼她的表情。
苏芒珥还握着半个茶蛋,表情有些凝滞,但并没有过多的惶恐,她接收完这些消息,慢慢说:“我知道了,没事,知道就知道吧,拦也拦不住,我之前就猜到她会往外说。”
“哎,怎么就摊上这么个神经病的。”叶闻越说越气,也不知道她这边情况:“说来其实也有聂大佬的责任,要不是因为童雅追他那么多次都没成功,结果发现聂大佬喜欢的是你”
聂凛听闻抬眼的瞬间,苏芒珥赶紧叫停了电话那边的好友:“叶闻!”
“啊?”
“我等会我到学校再跟你说。”说完苏芒珥瞬间挂断了电话。
又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喝了一豆浆。
聂凛咽下一口东西,似笑非笑的:“我也有责任?”
“没,没有。你别听她瞎说。”她紧张得有些结巴。
聂凛记下了童雅这个名字,没继续追究她刚刚说的那个话题,轻声问:“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