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些不断的聊天消息,亦让他私下醋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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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d市码头当打手期间,余琅易结识了老猫。老猫在这些道上,可以用“小灵通”来形容,基本上各方面的消息他都能捞到。
但老猫之前是个赌棍,余琅易帮他从一班黑涩会高利贷手下捡回了一条命,否则老猫怕是那次不得落个半残,也得断条腿。余琅易帮老猫平去了一笔债,还在那场打斗中断了一根指头,老猫为此肝脑涂地,捞到有用的消息都会知会他。
刚掉一根指头时,余琅易有稍许落寞和迷惘。幼时是老爷子手把手教他抚琴,他的手指生得修长清劲,但一想到那个藏形匿影的老q,为了老爷子也他么值得,他洗完澡出来看了两眼,便抿下唇认了狠心。
和唐鹭发生关系,可以说是带着放纵、肆意与茫然,可能从她扯下他长裤,盯着他腿膝看时,他就本体隐隐有冲劲了。
只他当时不知道她还是初次。发烧昏沉中醒来,只觉怀里一抹淡香和柔软在抵近,仿佛能慰藉他忽冰忽灼的身体。他撑起去喝床头她晾凉的米粥,手臂碰到她锁骨下那幕霜雪,怎的会那般柔,软得如无边无际,就感觉忽然很想亲近那温柔,想去探索和撷取。
余琅易忍不住便寻着她唇吻了上去,发觉唐鹭微微颤抖,却没有拒绝,他的手便揉入了衣内,去到那片盛开的庄园,白云带着馨香撑满他的指隙,甚至像是溢出甜汁来。他便以为她真的有过很多次,问她来不来,她说:“我也不知道。”像极了明知渴望却欲拒还迎。
而他什么也不晓得,如迷路之狼摸索,然后便去了那处森林。紧得他不自禁颦眉,应该是很痛的,他也痛,可他那会儿烧得半迷糊,只当因为是自己的太悍然,毕竟在澡堂洗澡时,他比那些普通的都要硕很多。而他们的相处就那样合拍,她从起初一触及他就发洪涝。一直到结束,都像是一场奇妙地历险,像在蹈江骇浪,然后她的生息就蔓延去了他的五感百骸。
等到醒来,那烧却退去了,看到身旁睡得沉恬的女人,睡着后仍满脸娇羞的模样,他顿地有种如梦方醒的错觉。可是做了就是做了,她若是欢喜他,可意他,他即便不喜或者无感,也会对她负责任,并不在乎她之前有过的如何。
依他处事而言,要么不做,做了就是做。
后面掀开被子,才知道她是头一遭,看清她那坠在颈下醇白的绝美。他又忍不住,做不到空晾她,仿佛着了迷般地纠缠了两日。伤好后他就去上班了,想冷静一下,超脱控制的行径原不是他崇尚的,他需要理理。
而唐鹭,也与他保持着良好的距离。余琅易就只当她或许想的也和自己一样,并没多少感情成分,只是一朝迷乱一朝过。
她说要搬出去,余琅易想,她都跟他那样在一块了,还要搬出去。而且每天手机信息不断,还有个要好的男生,应该是不愿意继续跟他住了吧。余琅易向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受欢迎的人,当初翟欣地铁里扑进他怀里,他心中的一片湖便澈然为她打开了,也只有她翟欣。余琅易默了默,唐鹭说:“反正你也不喜欢我,我何必这里让人讨厌。”像要哭的样子。
余琅易真的答不上来,他真不知道有没喜欢她,他每天与她从狭小的租房里,擦着手臂往来而过,凤眸睥睨着,鼻高眉冷,并无有多看她几眼。无论怎么想,好像心里始终都没有喜欢的那种感觉。但反正她在他这里已经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愫了,要么他干嘛吻她?余琅易挽留不了,也不想挽留,只能说:“那你想好了你就搬吧。”
搬出去后,上下班不同步,路上也没有遇见过。
不过他一直知道她在哪里上班,附近街边的一家服装店,看见过她穿着店里的运动服,瘦条条地站在中间陈列架旁叠弄乱的衣物。只是那时候他眼睛瞟一眼就过去了,一个普通的打工妹子,并没多余置喙。